nbsp;展眼便到6月。
傅廷渊依然3天两头的出差,骆南初逐渐发觉,自己对他的倚赖居然越发深。
傅廷渊每次出差的头一天,骆南初可算着日子他什么时候回来。
而这次,大概是傅廷渊出差最久的一回,已足足一周,并且归期未定。
文丽说她成天无精打采,守着手机静默发愣,如同得了相思病。
是的。
骆南初不得不认,她是真太想傅廷渊了,等他的信息,等他的来电。
即使发过来的信息惟有一二字,骆南初都会对手机乐半日。
文丽严重疑心她谈恋爱了。
骆南初没否认。
今天是星期天,一整日没等到傅廷渊的信息,骆南初特别失落。
下午3点便从图书馆出来,想回去睡觉。
骑着单车回去时,心绪不定的想不到险些撞到一辆黑色的私家车。
车停下时,骆南初吓一大跳,这是因为车尾被骆南初的单车划了条显而易见的划痕。
骆南初顺眼瞧了下牌子,居然是迈巴赫,骆南初心情沉到了谷底。
司机下车,张口就嗔怪说:“你这小女孩怎么骑车的,横冲直撞,不要命了么?”
骆南初赶紧赔礼道歉:“抱歉,我不当心,车划了道。”
那司机一听,赶快查瞧了下,果真划了道,回头就说:“这车是你赔的起的么?我跟你说,你可闯大祸了,你也不瞧瞧这是什么车,你一个小妞,怎么陪。”
骆南初说:“要不先打110吧,走官方程序,评估下来该赔偿多少,我会负担。”
“你这妞,大言不惭,你知道我家总裁这车多少钱么?”
“老范。”低醇的嗓音从车后排座传过来。
骆南初这才发觉车后排座上还坐着个年青男人,带黑超,看不清晰容颜,可是侧脸刀削斧刻,气韵安稳,一瞧便非等闲之辈。
那个叫老范的司机赶紧走过去,而后把事汇报了下。
骆南初远远的等着,过了片刻,那老范走而言:“我家总裁没空走官方程序,维修费你便陪三万吧,今天你是碰见我们总裁不同你这小女孩计较。”
要是不认得这个车,这张口三万没准还当在坑人,可是独独骆南初知道。
也知道私底下处理三万的确是便宜她了。
骆南初应了声,说:“行,只是三万也不是小数目,我无非是一学生,给我一月的时间,一月内我会把这笔钱还清。”
那老范又奔去请教了下后排座的男人。
而后老范过来递骆南初一张明信片:“这是我家总裁的明信片,上边又总裁的手机号码,要是你钱预备好啦,就给他打电话,总裁会将账目发给你。”
骆南初接过明信片,一点头。
老范又强调了下:“平日没事千万不要给总裁打电话,我家总裁非常忙的。”
骆南初又一点头。
老范回车里边时,心中直犯嘟囔,总裁的明信片千金难买,怎会主动取出来给这么一个莽撞的小妞。
这一种小事交给下边的人就行啦,总裁日理万机,居然还打算亲身处置,实在不是总裁的风格。
车行驶远了。
骆南初才垂头瞧了眼。
明信片非常简洁,烫金字体,惟有个名子跟一个手机号码。
钟良辰?
骆南初怎么觉的这个名子有些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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