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芷晴瘫倒在地,张着嘴巴,瞪大双眼,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们。
几乎整个后宫都在骂她,这意味着,静姝在她不知情的时候,统一了她们,而更加匪夷所思的是,全后宫,没有一个人告诉她真相。
多行不义必自毙。
最后是白欣欣:
“臣妾也死谏,皇后曾在围猎之时买凶杀人,杀的,就是淑妃娘娘!臣妾就是证人,求皇上废后!”
一旁的徐昆玉终于也是忍无可忍,冲着瘫坐在地的江芷晴一个巴掌打过去:
“你这个贱人!竟然犯下这么多桩致死之罪!朕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废后,朕即刻废后!”
“不,不行,皇上你不可以这么做。你忘了吗,你忘了吗,怎么都不叫我芷晴了?我是芷晴啊皇上!”江芷晴终于停止了哭泣,膝行几步,抱住皇上的小腿,讨好的笑的卑微极了,像极了他们初遇之时——
小宫女一脸娇柔,躺在他的臂弯里,声音冰冰凉凉的,打在他的心上,仿佛能消散夏日的酷暑。
“皇上若是觉得奴身份低微,芷晴也不求皇上负责……”
初遇时觉得新鲜,名门贵女要么跋扈,要么死板,曾未见过这般温柔似水的姑娘,徐昆玉当时,是存了玩玩的心思的。
谁知道后来,一发不可收拾,他休了发妻,抬了宫女做皇后,收拾了外戚,似乎一起都很好,但他并不快乐。
徐昆玉看向静姝的侧脸,发现自己看不懂她,但徐昆玉知道,也许自己再次得到她,会再次收获快乐。
徐昆玉终于转眸看向江芷晴,小腿一踢,踢开了她的手,蹲下,伸手钳起她的面容,江芷晴的妆哭花了,像一只花枝招展的蝴蝶。
她从来不像静姝,静姝从不化妆,照样美冠京城。
徐昆玉觉得自己压抑不住自己心底的厌恶了:
“你又是这副模样,真叫朕恶心!自从你当上皇后,就已经失去了被叫闺名的权力了,你身为皇后,却未曾像个真正的皇后一般,宽容仁善,温和待人,你总是在质疑得失,做一个皇后,你半点也比不上静姝!”
江芷晴听见自己在狂笑,但她的心却在哭:“皇上,我,比不上她?”江芷晴指了指自己,又指着静姝:
“当年,明明是你说,她善妒,我温柔,要聘我为后,共享江山,还将虎符给了臣妾,怎么这才短短三年,你就又这样说,你到底要臣妾如何啊!”
徐昆玉沉声:“静姝娇蛮,却从未害人,你伪装纯良,短短几年,残害妃嫔无数,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我若是同她一般出身,我也可以不害人,我也可以真的宽以待人,她一出生,爱情,权势,她什么都拥有,而我,只能被家里卖入宫中,做一个低贱到尘土里的浣衣女,我只能步步为营,我没有背景,我若是不算计,我会死啊,皇上!”
徐昆玉看着她,还想说话,但静姝拉住了他的手。
静姝上前,一字一顿:
“低贱,不是害人的理由,贪念才是。”
江芷晴的表情僵在脸上,她不知道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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