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个上午,我们就在及时雨的里间打牌。
虎子的车就停在斜对面的路边,车里还有几个兄弟。
我的目的很简单,郎侯挨了打,要打回去,及时雨丢了面子,要找回来,其他的就看情况了,见招拆招呗。
一直等到中午,除了几个平常的客人,再无其他,我和虎子合计着,去附近的小饭店对付一口,就赶紧回来。
“行啊,就算你先欠我一顿好的。”虎子边说边站起来,准备去吃饭。
“一哥,他们来了。”随着外间响起郎侯的喊声,门口传来摩托车的轰鸣。
三辆摩托车,六个人,虎子说,“看来午饭有着落了。”
没有开场白,没有对骂,没有香港警匪片里的那种道上讲数的过程,我们看着路对面,随着面包车里的四个兄弟下车开始包抄,我们直接冲出去,开干。
虎子是第一个冲出去的,手里拎着他那个标志性的棒槌。
那是一根在乡下比较常见的物件,一般来说,只要是上了点年纪的女人,去河边洗衣服尤其是洗被子的时候,棒槌几乎是必不可少的。它比普通的棒球棒要短一点,粗细基本差不多,一般都是山上的硬杂木,车床走一下,流线型。
据说,虎子自己在酒后吹牛,说这个棒槌上染过不少于50个人的血,而他从不擦洗,这样才会让这个棒槌本身充满杀气。
其实,我和虎子、鬼子三人中,任意两个,就足以对付这六个混蛋,但今天虎子明显想着阔绰一回,八对六,前后包抄,直接碾压,在左邻右舍开始围过来看热闹的时候,六个人都已经在地上躺得老老实实。
“郎侯,打电话报警,我不信他那个没牌子的ax100不是偷的。”虎子蹲在一个体型敦实的家伙跟前,一边那棒槌轻敲那个家伙的膝盖,一边喊着让郎侯给派出所打电话。
“大哥,别报警,我错了。”本来闭着眼睛装死的家伙一听要报警,竟然睁开了眼睛。
“哎呀,你打我?”虎子突然一声怪叫,却抡起棒槌砸下去,正中那家伙的膝盖,那家伙一声惨叫,真的再就没了动静。
“他要抢我的棒槌。”虎子拿棒槌指着地上昏死过去那个男人,一副很怕怕的样子。
西街派出所离我们这儿其实很近,说话间街口就响起警笛声。
几个兄弟直接上了面包车,扬长而去。
现场只剩我和鬼子,虎子。
警察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多人,又打电话叫来一辆吉普车,两个警察把那个打断腿的和另一个手臂骨折的家伙送去医院处理,我们都被带去了派出所。
那四个人在暖气管子上铐了一排,我和虎子被喊到隔壁的办公室。
“怎么回事?”问话的是一个看起来四、五十岁的老警察,他的对面桌是一个20来岁的女警,负责做笔录。
“别那么问我,我是见义勇为好不好?是我们报的警。”虎子一脸委屈,当然,尽管是那个老警察问话,但他的眼睛却直勾勾的看着那个女警。
“别人我不知道,但我能不知道你刘玉虎么?””那个老警察满脸讥讽的笑了,他从桌子上拿起那个装在塑料袋里的棒槌,说,“见义勇为?六个人让你们打残两个?你下手可够黑的。”
还没等我们搭茬,一个小警察推门进来,“李哥,那几台摩托车,都没有牌照,估计都是盗抢车辆。”
老警察眼睛一亮,“你确定?”
“目前能确定那辆红色的长春铃木,是上个月的失窃车辆,已经联系失主,正在来的路上。另外两辆正在排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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