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锦旗,那场面真叫一个感人哪!
我不禁再次感叹,我的这个大舅哥,太牛b了。
装修有韩英张罗着,按照图纸来落实也就行了,隔个几天去看一次,就会觉得仓库的模样有变化。
这段时间,我们也开始张罗着,采购酒吧营业所需要的东西,采购回来就都堆放在保卫科的二楼里,这里现在是我们的办公室,里面也没搞什么装修,墙面刮两遍腻子,刷上乳胶漆,门窗也简单翻新一下,就算完事。
台球厅那边,新招了两个女孩做服务员,洪清产现在整天就待在酒吧盯着装修进度,偶尔也让他出去跑跑腿。
洪清产心满意足地说,“我终于不用摆球儿了。”
虎子郑重其事地说,“对,经过研究决定,荣升你为保安了。”
郎侯在旁边偷偷地笑,却不敢笑得太张扬,他从一开始就对虎子有点畏惧。
“你笑啥?”虎子白他一眼,说,“你现在不趁着唐一缺人手的时候赶紧插一脚,等你一哥以后做大的时候,还能有你啥事?”
郎侯看看我,欲言又止。
其实我知道郎侯的想法,他知道自己是靠“二指禅”吃饭的,老话都说贼不走空,他们很多时候会习惯性地动手,所以很少有人愿意让一个贼长期待在身边。
“你怎么想的?”我递给郎侯一支烟,我说,“我不勉强你非要过来帮我,出来混生活,都有自己的路要走,但如果你愿意和我一起干,我是真的欢迎。我觉得,咱们是兄弟。”
郎侯似乎挺感动,他伸出两个手指,做出个掏包的动作,说,“我以前是这个,你不担心我不靠谱么?”
我笑了,虎子也笑了,虎子说,“不是我小看你,但我真的不觉得你敢在我们眼皮底下玩花活儿。”
郎侯努努嘴,咬咬牙,他说,“其实我早就想收手,但是我吃不了苦受不了累,,熟悉的人也不爱用我,所以我就只能一直干这个。一哥,既然你相信我,我郎侯以后就一心一意跟你混,如有异心,天打雷劈。”
虎子扒拉一下他的肩膀,说,“草泥马的,你这誓发得可挺狠。”
我也拍拍他的肩膀,我说,“既然都是兄弟,既然信你,就不会怀疑你,我唐一好过,兄弟们就都好过。”
“嗯。”郎侯点点头,他说,“金三哥就是这么说的,他说唐一将来应该是个人物,所以他一直让我换个圈子,跟你混。”
虎子在旁边看着我和郎侯,没说话,若有所思的样子。
晚上,我和郎侯回去看看金三刀。
其实金三刀的伤势早就好得差不多了,但医生千叮咛万嘱咐一定别太用力,还要恢复一阵子才好。
“到酒吧开业的时候,我能帮你干点啥?”金三刀用试探的口气问我。
“你好歹也是我金三哥,你觉得我能让你干啥?难道是去门口当保安么?”
“当保安也行。”金三刀毫不犹豫,他说,“给你当保安也没什么大不了,你唐一需要我干啥,我就干啥呗。”
“行啦行啦。”我赶紧叫停,我说“你痛痛痛快快的把伤养好,酒吧开业时去给我看场子吧,这玩意真得有几个信得过的人才行。”
金三刀似乎很开心听见这么说。他说,“既然信得过我,那我么喝点儿吧,我都要馋死了。”
“你给我滚。”郎侯说,“你这都啥逻辑,信不信得过你和喝酒有毛的关系?张兽医说喝酒影响你恢复。”
“张兽医?”我有点蒙圈。
“还不是怪你,你说找个兽医都能拆线,这混蛋真就给我找个兽医,两天来换一次药……”
金三刀后面说啥我没听清,我笑得五折肚子蹲在地上,半天没起来。
在金三刀的央求下,我让郎侯去买了几瓶啤酒,又搞了点花生米、猪头肉啥的,三个人对付着喝点儿。
要是按着金三刀的话说,好兄弟在一起喝酒,啥都不用,嘬着一截铁丝都能喝半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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