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啊?干什么?”
青雀傻愣愣的把一双手放在苏昭芸面前,就看见苏昭芸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条一尺长,二指宽的木条,眼神中带了几分探寻的好奇道:“手心还是手背,哪个送给我打,让我消消气。”
“为什么啊。奴婢没做错什么。奴婢不肯。”
青雀飞快的把手缩了回去,十分不高兴的絮絮叨叨:“再说了,这手心手背都是肉的。我可舍不得。”
苏昭芸苦着脸叹息道:“是吧,你也分不清手心和手背吧?”
青雀也不知道苏昭芸这是怎么了,只陪着苏昭芸在一边唉声叹气的。
话说那边的苏老八把门关上之后,就直接走到穆宸义面前,劈手就要夺穆宸义手中的茶杯。
却被穆宸义轻轻松松的躲过去了。
苏老八的瞳孔狠狠的缩了缩:“宸世子,你这样有意思吗?在芸姐儿面前假装柔弱,在世人面前假装弱不禁风,可实际上身手不减当年。你这样把芸姐儿当猴儿耍,是觉得我家妹子特别傻,还是觉得我苏老八是个傻瓜?”
还不等穆宸义开口,苏老八就自顾自的按照惯例开始吹了:“我警告你,苏家八个儿子里面,就我苏老八一个最愚蠢,最没本事,最好欺负。我其他几个哥哥,可不是吃素的。”
穆宸义淡淡的道:“芸儿单纯,不过有句话却是正确的。我们迟早是一家人。本世子虽说不是什么好人,可却不屑欺骗自家人。”
苏老八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穆宸义,越看越觉得不高兴。
苏家八子,他的容貌就是最出色的了。
在南境,他也是第一好颜色。
然而在穆宸义面前,就是黯然失色了。
想到这里,苏老八心头就更加憋屈了:“哼,我如今见过的男人,少说也是上万的了。像是你这样好看的男人,多半靠不住。大家都说,漂亮男人坏得很。”
“若无深交,穆宸义不屑欺骗作伪。若是深交,欺骗作伪无用。方才要从小哥手里拿下芸儿的杯子,我有许多方式。却唯独用了能让小哥发现我身手的方式。小哥也知道我如今的处境是步步杀机。我肯将自己的底牌露给小哥,还不足以表示自己的诚意吗?”
“听说有一种人,艺高人大胆。也许你觉得,苏老八不过是你眼睛里的蚂蚱,随便蹦跶也蹦跶不出来什么花样儿呢?”
穆宸义笑着指了指苏老八腰间的匕首:“小哥能这么巧,就在那会儿出现。还能一个罩面就夺了贤王手中的匕首。能轻而易举的带着贤王去逛花楼?这样的人,如果都自谦是蚂蚱。那小哥口中的蚂蚱,一定比洪水猛兽还可怕。”
“咳咳!”
面对穆宸义明目张胆的恭维,苏老八心头有点得意。
不过更多的是无力。
他明明都绞尽脑汁了,可这穆宸义看起来确实毫不费力。
苏老八不甘心,索性开始胡搅蛮缠:“说不定,你故意在我面前露出真本事。是想要示威,是想告诉我,你有本事保护芸姐儿。”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看着自己胡乱揣测的竟然被穆宸义一本正经的承认了,苏老八就语塞了。
对付穆宸义,他是真没辙。
坐在穆宸义对面,抬手将茶杯灌了个底儿朝天,无视穆宸义又给续满的动作,将腰间的匕首解了下来,拍在了穆宸义面前。
穆宸义看都没看,淡淡的道:“有剧毒,冲我来的。”
苏老八准备了很多话,被穆宸义轻描淡写的就全堵在了喉咙口,歪了歪头,认命的道:“嗯,你若是死在我们将军府。那战王府和将军府之间就是不死不休了。”
“不,也可以各个击破。”
穆宸义精准的切中要害,对着苏老八认真道:“我知道为什么另外几位哥哥都在南境军中。连带着从文的,都要屈才留在军中做账房先生。我更加知道,为什么小哥会以这样荒诞的身份逗留在京城。我也知道,这大将军府背后那只搅弄风雨的手,就是小哥你。”
苏老八的瞳孔狠狠一缩。
这是大将军府的秘密,也是大将军府之所以能屹立不倒的原因,如此机密,绝对不能被一个外人掌控。
和大将军府这么多人比起来,和南境那么多将士百姓们的安危比起来,穆宸义展露的那所谓底牌,就不值一提得多了!
苏老八面上不为所动,衣袖里的另一把匕首缓缓的滑落手心,杀机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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