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觉得好笑,捏了捏她皱起的鼻子,回道:“夫人自有她的用意,小姐又何必猜来猜去?”
“就是知晓她肯定有自己的用意,才会觉得好奇啊。榆安你与我亲娘一同长大,行事又这般靠谱,她为何没将咱们托付给你?”
榆安正在清理野鸡的手微微一顿,垂下的眼帘遮掩情绪,叫人没法深究。
“小姐这话若是叫柳姨娘听见,怕是要伤心了。”
“我定不会当她的面说,何况她这些年的付出与牺牲,我心中也十分感激。只是我实在好奇而已。”
见她这么想知道,榆安轻叹了口气,还是与她解释起来。
“夫人临终时,身边就只有奴婢与柳姨娘。彼时奴婢已有婚约,夫人不忍拆散,就只能托付于柳姨娘。再者……就忠诚而言,奴婢是绝对及不上柳姨娘的。”
“为何?”
“奴婢是夫人的家生奴仆,说句不好听的,偿还恩情是小,最重要的还是图个安稳日子。”
江挽虞还真没想到这点。
毕竟原书之中,柳姨娘和榆安都是为了保护江临舟与原主而死,她一直敬佩于二人忠诚,却不知榆安竟如此评判自己。
而在她沉默时,榆安又开了口。
“柳姨娘是真的能把命都交给少爷小姐的,自她名中‘拂玉’二字便能瞧出。奴婢希望小姐能信任柳姨娘。”
江挽虞点点头,“榆安放心,我定不会对她有所猜疑。但我还有一问……柳姨娘名中的‘拂’字,究竟何意?”
“‘拂’字,说的便是……”
榆安话还没说完,外头就传来柳姨娘哭哭啼啼的声音,两人没继续这个话题,赶忙往外跑。
“咱们主子又不会对五小姐如何,柳姨娘着实不必反应这么大,不知道的,还以为奴婢们欺负你了呢。”
这话中有些讽刺,但更多的却是无奈。
江挽虞也知柳拂玉这性子磨人,叫榆安上前安抚,自己则是面对那两个婆子。
“不知宋姨娘找我何事?”
婆子面上带笑,尽量放缓了语气回话,“前两日,五小姐应当与咱们少爷见过一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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