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加不少上好的配饰。
柳拂玉瞧见时便掉下泪来,连连说着老天开眼,父子之间的误会终于解除。
可看当事人面无表情,江挽虞便知不是那回事儿。
“定南侯怎得突然对繁芜苑这么好了?”摆弄着那箱明显是女孩儿佩戴的首饰,江挽虞问道。
江临舟则淡淡回她:“后日定南侯需赴接风宴,要带你我一同入宫。”
“你我?”江挽虞指了指自己,“带兄长也就罢了,带我,他是嫌自己不够膈应?”
“这世上没有利益衡量破不开的心结,你也不必惊讶。”
“说得也是。”
江挽虞点点头以表明白,随后又问:“那江海平呢?他回去没?”
“不知。”
“不知?兄长不是与他一同下山的?”
江临舟把今日比武的来龙去脉大略说了,末了总结:“我二人已结下梁子,同行也是不快。”
“这么严重!”
原书中的江海平可是十大反派之一,若不是他太过愚忠,跟着二皇子顾硕一同倒台,还说不准多难对付。
想想今日自己设局让他受伤,还丢了这么大的脸,江挽虞就坐不住了。
“兄长,你那佩剑借我使使。”
“你要拿它作甚?”江临舟虽不解,却还是将紫电青霜递了过去。
江挽虞艰难地抱起重剑,解释道:“虽是他自己胜负心太强,才导致如此后果,但咱们谋划在先,总要给他赔个不是。”
“你的意思是,先前的一切都是源于你的谋划?”
糟糕!露馅了!
江挽虞在心中暗骂自己这张嘴没个把门,圆不回来,干脆开始耍赖。
“我先走了,回来再与兄长细说。”
说完掉头就跑。
剑是玄铁打造,江挽虞抱着吃力的很好在江海平身上有伤走得慢,未至半途,就碰上了面。
“你大哥不过赢我一场,就叫你也来奚落我了。”江海平嗤笑一声,目光中带着敌意。
江挽虞哪敢应?艰难抱过江临舟的佩剑,拖着往江海平那边去。
“四哥哥不是眼馋我兄长这把剑吗?我带来给你瞧瞧,也替我兄长下重手这事儿给你道个歉。”
瞧着名剑在地上摩擦,江海平便是不忍,下意识就捞到自己手中。
紫电青霜不愧为铸剑大师之作,匆匆一瞥便是惊艳,此时放在眼下细瞧,更叫人觉得震撼。
等到爱不释手地摩挲过一遍,江海平才不情不愿地看向江挽虞。
“今日是我技不如人,偷袭也是腌臜手段,我认输也认错。但你回去跟你兄长说声,我和他还有交手的时候。”
这是以后还要打的意思了。
江挽虞暗暗叫苦,不由劝道:“都是自家兄弟,伤着谁都不好。四哥哥以后定是有大作为的,何必将目标困于打赢我兄长这么简单。”
长这么大,江海平还没被如此肯定过,当即兴起。
“那你说,我该立何等目标?”
“那至少也得是大将军,征战沙场,所向披靡。”
“你觉得我行?”
“有什么不行?”江挽虞装作气恼的模样,“四哥哥可不许妄自菲薄,皇都同龄的公子中,除却我兄长,就数四哥哥最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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