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秋雨一场寒,一场春雨一场暖。
三月最后几日,几乎是在瓢泼的大雨中度过,闷热潮湿、雷声轰鸣,无一不让人心中烦躁。
江挽虞趴在窗边,迎着热风百无聊赖时,正听见焦急的脚步声。
“五小姐!五小姐救命!”
少年扬声高喊,尾音被惊雷吞没,但江挽虞还是隐约听见,提着伞就往外跑。
才刚到院门口,便见林宴生栽倒在水坑之中,染上一身污水,狼狈非常。
“出了何事,叫你这般着急?”江挽虞连忙问。
孟菻死后,江临舟不知使了什么办法,将林宴生姐弟二人送出侯府生活。
而今好几日过去,江挽虞还是头一回见着他。
林宴生却顾不上解释太多,抬起一张雨泪混合的脸,求道:“五小姐救救我阿姐吧!”
“你阿姐怎么了?”
“前几日出府后,阿姐尚且还是好好的,可突然从昨夜一病不起。我请了村里的老大夫过去,只说没得救了。五小姐是贵人,定认识医术高超的大夫,我求你救救我阿姐,往后我定当牛做马以为回报!”
他说着,竟是跪下猛地给江挽虞磕了两个响头。
繁芜苑外是石子土路,泥泞不平,林宴生用力到额前渗出血珠,混杂在泥水里,有些骇人。
“这银钱你拿着,去城南的谨医堂寻孙御医,我与兄长一会便来。”
江挽虞解下腰间钱袋,里头装着顾拂谨留下的银票。
原先她还不想欠这个情,但眼下为了应急,只能以后再想办法还上。
孙御医早年曾在宫中当值,医术了得,江挽虞兄妹到时他正在里间诊断,一看那花白的胡子,便叫人十分安心。
但在诊脉之后,他却是摇了摇头。
“丫头,你的身体,唯你自己最是清楚。好好珍惜这最后一段时间吧。”
此言一出,林宴生便哭崩了,跪在地上死死抓着孙御医的衣角央求。
林梦生倒是无甚情绪变化,像是如孙御医所说早已料定,甚至还哄起林宴生。
“当真没救了?”待孙御医出来,江挽虞走上前去,连忙问。
孙御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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