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刷上的好感度重新降至冰点,江挽虞把那只微微颤抖的手包在自己掌心,当江临舟垂眸时,露出了一个讨好的笑。
这一笑刹那抚平了江临舟心中的褶皱,他回握,再抬眸时目光冷厉。
“孟姨娘不必在我这儿挑拨离间,她背负这煞星之名,说到底不还是你们的手段?”
“是又如何?”见他不为所动,孟菻干脆不再伪装,恶声恶气道:“这小煞星克死了我的孩子,今儿我一定要扒下她一层皮来,给我那枉死的孩儿赎罪!”
说着,那尖锐的指甲就朝着江挽虞抓来。
江临舟可不会对她手下留情,往侧半步把江挽虞整个护在身后,随之剑鞘一抵,将孟菻推倒在地。
“煞星!你个克死亲娘的煞星!”孟菻摔得头发散乱,却也不顾形象,像个疯婆子一般扬声指控。
“若不是你,我的孩子就不会死!那可是个都成了形的女婴啊!凭什么你能活着,她却要无辜惨死!”
控诉声凄厉,好似真的坚信是江挽虞害死了她的孩子。
可江挽虞深知她是怕腹中与侯府管事的孽种暴露,才会伙同苏琴嫁祸于自己,不仅不可怜她,甚至恶心至极。
“姨娘说什么呢?妹妹不是就坐在你肩头?”
江挽虞边说,还边朝着她的肩膀看去。
六七岁小姑娘的眼睛干净澄澈,好似能洞悉世间万物。
孟菻被她盯得背后莫名发寒,下意识就往自己的肩膀望去,只是空无一物。
“牙尖嘴利的丫头,你当我是三岁小儿好欺不成?”
“明明就是你颠倒是非!”江挽虞愤愤,指着她的肩膀煞有其事,“妹妹明明就在姨娘身上,怎么说是我害死的?”
话音刚落,眼见孟菻散乱的发拂过脖颈,还添了一句,“妹妹不乖,竟然咬姨娘的脖子,许是在怨姨娘不给她奶喝。”
“啊啊啊!”孟菻惊叫着抓向自己的脖子,狼狈惊慌。
她身边的侍女见势不对,赶紧将人带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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