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的华表折射着价值不菲的光芒,眉头紧皱,平添一抹忧愁。
顾笙忍不住在心里吹了一声口哨,若不是时机不对,她真想立刻上前把对方紧皱的眉毛抚平,顺便告诉他一声:“别怕,以后有什么事,姐罩着你。”
包厢内,林放一口闷下杯里的酒,爷爷的病情越来越严重,整个个林家都出动了,不论是国内还是国外的专家,只要有一口气在的,都被林家请到了家中为爷爷诊治。可是半年过去了爷爷却毫无起色,如今还越来越严重了。
至于他自己,整整找了快一年的神医妙手,到现在连对方是男是女、是老是少统统不知。
奶奶经过这大半年的陪伴,精神也一天不如一天,如今开始怀疑爷爷是染上了邪祟之物,这次从旁人口中听说了宫阙酒庄的比赛,遂要求林放来这里比一场,把赵老先生请回家给爷爷看一看。
想着爷爷的事,林放又干了一口,紧皱的眉头一片森然之气。
发小周生和陆一鸣见状,劝道:
“林少,少喝点,带会儿还要下场呢。”
“万一喝醉了,比赛……”
林放本就心情沉重,闻言,凌厉的目光盯视过去。几人顿时禁声,缩起了脖子。
廖晓晓和顾笙好几天没见了,和顾笙的冷淡不同,她有无数的问题想问对方。
“你说说看,这两天怎么回事?狐影给你去了那么多电话你都不接,白狐给你派的单子你也不做。”廖晓晓往桌子靠了靠,胸前白花花的一片甚是惹眼:“一下子这么反常,是不是谈恋爱去了?”
顾笙邪气地看了好友一眼,脸上写着“你是白痴吗”的模样,反问好友:“我像是那么闲的人?”
“那你做什么了?从加入组织以来,你一直都没停过做事,忽然这么反常,组织上还以为你有其他想法。”
廖晓晓这句话是真的发自肺腑地关心。顾笙听得懂,她收敛了一些吊儿郎当的态度,微微皱了皱眉:“忙老头子的葬礼。”
廖晓晓一惊,她是为数不多知道内情的人:“你家那个后妈,出手了?”
顾笙不屑地“哼”了一声,慢悠悠地翘起二郎腿:“对付我,她还不够资格。”
廖晓晓立刻想到,凭顾笙现在的身家,区区一个谭云确实不够资格,遂转忧为喜:“哈哈,那就好,不说那个了,看比赛吧。”
顾笙抿了一口杯里的酒,顺手开了一罐牛奶递给旁边乖乖坐着的顾眠:“你喝这个就行。”说完,不看顾眠气得鼓鼓的脸蛋,又转过身来对着空气说:“敢给她递酒,后果自负。”
廖晓晓和顾眠的小动作顿时停在空气中,前者立刻飞快地将手放在桌上,示意自己是个老实本分的良民。顾眠被气得倒在沙发上哇哇乱叫,顾笙听着身后闹成一片,杯里的酒忽然变得格外清冽,忍不住多喝了两杯。
隐隐绰绰的灯光中,顾笙的目光被楼下某人吸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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