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除了没有承袭寒枭的花心之外,这长相百分之九十遗传自寒枭的那张脸,剩下的百分之十加在一起当然是比寒枭长得更为好看。
她认识寒枭的时候,寒枭就是个花花公子,很会撩女人,只要被他看上的女人没有一个是失手的,年轻的时候她太单纯,一时迷恋上了寒枭,外婆怎么劝也劝不醒她,真的以为寒枭会为了他收起花心,觉得寒枭对她是真爱。
两人结婚后寒枭确实也安分了一阵子,可不到半年时间老毛病又犯了,又开始流连花丛中,夜不归宿。
那个时候慕萍失望至极,经常与寒枭吵架,很后悔一生绑在个花心的男人身边,甚至就动了离婚的念头。
可是最后她怀了寒琛,再加上一些别的因素,她这婚就离不成了。
“去,吩咐几个设计师弄几套定制,寒酸像什么样子,保姆穿得都比她好!”
徐焦柔不愿意在小事上和慕萍起争执,所以当家婆要她在住院时也没有反对。
夜晚却接到了寒邵阳的电话。
不久后,寒邵阳出现在病房,他看着打着石膏的徐焦柔,意味深长道:
“真巧,我需要遗嘱的时候,你居然在受伤。”
“如果你能等。”
“我不能。”
寒邵阳将手里的花束轻轻放在桌面,带着几分狠的掐断百合枝干,回过头时隐去了一切情绪。
“爸曾经写了一份财产分配书,一定放在在瑞士银行的保险箱里,你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跟着我去苏黎世取遗嘱。”
“你认为他会把取遗嘱的权利托付给刚娶进门的女人。”
“我当然有办法,只需要你这张脸。”
徐焦柔压住不安,寒邵阳太过自信。
“你的腿不是问题。”
“好”
被截断了所有退路,徐焦柔来不及给寒琛报信。
“什么时候去”
“择日不如撞日”寒邵阳警告她,“我有很多种办法让你跟着走,可一样都不希望用到,毕竟你是我孩子的母亲。”
徐焦柔盯着寒邵阳,“你说过,我要是偷了遗嘱,你会让他属于我。”
“当然”寒邵阳显然松了口气。
他收走了徐焦柔的手机,笑得如同狐狸。
“只是以防万一。”
从出了医院到机场,一切很顺利,全程就只有他们两人。
寒邵阳推着轮椅,对徐焦柔极尽关心,两人似乎是出国旅游的夫妻。
当乘客都检完票坐好后,这名叫空姐就开始在机舱最前面用无线话筒跟这节机舱里面的乘客介绍自己,随后简单介绍了飞机起飞和降落的时间和注意事项,随后机长便通过无线对讲机跟乘客说,飞机准备起飞。
现在飞机行驶缓慢,速度慢慢加快加快加快,接着斜斜上升,徐焦柔都感觉的到寒邵阳有些紧张死死抓住座位两边的扶手。
寒邵阳忽然睁开眼睛严厉的看着徐焦柔,拽着她的肩膀朝自己的方向拉着,侧头要吻她。
“再看,我会把这当成是邀吻的信号。”
寒邵阳放手,依旧紧紧抓着把手。
徐焦柔了然,问:“你恐高?”
寒邵阳沉默,却没有否认。
被徐焦柔轻轻抓着手,他神色复杂的表情逐渐变成平日的痞气,“怎么,同情我,还是要主动献身?”
“安静些。”徐焦柔轻声说,“兄妹两也恐高,这样他们能安静下来。”
覆盖着手背的掌心十分温暖,寒邵阳侧头看着窗外的云。
“你应该处理好龙凤胎的事,对吗?”
迎着徐焦柔的视线,寒邵阳第一次心虚的移开。
行驶到半路,机舱点播,空姐播报了是急流。
“啊!你们怎么办事的,难道不知道会遇到这种天气吗?要害死一整个飞机的乘客?”有男人已经按耐不住。
徐焦柔静静的看着逐渐焦躁的乘客,她不清楚为什么处处享受生活质量,且也很有钱的寒邵阳会选择廉价国际航空的经济舱,他似乎在躲着什么。
“呜呜呜,我不想死!”一个外国女孩子抱着她男朋友说道。
飞机在持续颠簸,徐焦柔心跳的很快,也很紧张,廉价航空的旅游团大多人听不懂英语。但是觉得是安慰人的话,劝大家不要激动的话,叫大家坐好来的话。
寒邵阳忽然起身,空姐拿讲机叫他坐好。
“闭嘴”
他恶狠狠的看着乱成一锅粥的乘客。
徐焦柔将他拽回来,把空姐的话翻译给大家听,吵杂声逐渐被她有力却不高亢的声音安抚。
颠簸感慢慢缓和。
直到下飞机的那一刹那,寒邵阳都没再说过话,他接了一通电话,对着徐焦柔露出了微笑。
“现在你完全有理由帮寒琛打开保险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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