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饭店吃饭，有座位可能十不存一。”
张子华说道：“什么意思？只有十分之一有座位？你算的？”
陈凡竖着大拇指，说道：“我觉得，大发这个玄学很有趣，大发回头教我。”
“好的，没问题。”
胡闹。
张子华现在已经巴不得换寝室了，如果所谓的数学天才是陈凡这样子的话，那自己千辛万苦进来和陈凡比拼，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周董缓和着，几人到了饭店。
果然一如大发算的那般，别说十分之一了，百分之一都没有，基本指望不上能有什么座位。
不过竟然遇到了熟人，陈凡被李东华拉着，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来了怎么不和我说一下？”
“不是，老师我这刚到寝室，准备和寝室几个人聊聊，交流感情呢。”
“恩恩，知道了，这个给你，我找学校申请的。”
说完，就离开了。
陈凡看着手里的饭卡，疑惑的上下翻转着。
张子华解释说道：“这个学校是专门给老师准备的食堂饭卡，只有某些特殊的人才可以拥有，这个饭卡在学校任何的地方吃饭，都是可以免费，回头校方会进行账务处理。”
那个眼神，那个表情，就差说一句，土包子了。
周董说道：“好了，张子华，知道你懂的多，没必要说出来。”
“不，我只是搞不懂，陈凡可以进大学，为什么大发也可以进来？北大什么时候也开始选人不看实力了。”
这话陈凡可不愿意听了。
“周董，去拿饭菜，来，我和你聊聊大发刚才的玄学算数。”
这有什么可聊的？
揣着手，张子华虽然不太想听，但是还是看着陈凡把一个个铜钱摆在了桌子上。
“这个代表着学校流动人数，这个代表着学校的家长数，这个代表着误差，也就是大学开学的误差值，这个代表着学校周边的可以容纳人吃饭的饭店的个数，而这个则是代表了我们四个人，你觉得，这些有什么规律？”
张子华虽然很骄傲，但是遇到自己熟悉的东西的时候，还是会严肃起来。
“概率学，不，应该是社会概率学，数学里面的人文数学，但是参考数值太大，你没有准确的数字基础，没办法进行演算。”
陈凡说道“对，但是概率的核心是什么？”
“是不确定性。”
陈凡点头。
把几个铜钱放在了自己手里，随便的摇晃了一下，仍在了桌子上说道：“大发，五分钟之后，还能空出来的座位数字，别说古文，说数字。”
“百分之二十三点一。”
几乎是脱口而出，张子华惊讶的看着这个光头土土的男生。
“不确定性是概率学的核心，那么如果我们把这些都放在一起，随机进行拜访，那么得到的数据，不就是无限接近正确答案了？”
靠。
你是魔鬼吧。
张子华不说话了。
认真的看着桌子上的铜板。
“我得想一下。”
“好了吃饭吧。”
饭菜拿了上来，张子华显然是没啥心情吃，一直盯着铜板发呆，而陈凡倒是无所谓，吃的那叫一个开心，放肆。
“咋个了？”
“我用概率学解释了一下玄学，唉他不懂就不懂吧，但是估计用不了多久的。”
“张子华可是江第一进来的，那边的卷子特别的难，比我们全国卷难太多了，不过至于他为什么没参加竞赛，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好像他说家里不同意。”
“张子华，为啥研究概率学？”
“家里开银行的，希望我研究概率学。”
这个逼让你装的，真的是977天衣无缝。
家里开银行的，现在银行就那么几个，一句开银行，身份自然是清晰了。
而就在这时候，几个小女孩凑了过来，一个姑娘吧一瓶酸奶放在了张子华的面前。
“同学，给你，我看你好像没什么胃口，喝点酸奶，能吃的多。”
陈凡和周董同时看向彼此，眼中充满了羡慕嫉妒恨，卧槽了，这家伙，太过分了，又装了一个逼。
张子华抬头，看向了几个人，说道：“你们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这话说的，兄弟，牛逼呀，这话说到头了。
几个女孩感觉脸上都要尴尬死了，这个帅哥，怎么不懂人情世故呀。
大发则是无所谓，拿了过来，说道：“我还没喝过酸奶呢，你不要，给我呀，谢谢同学你呀，你人真好。”
傻笑，配合着那个单纯的眼神，几个女孩笑着离开了。
陈凡和周董同时竖着大拇指。
“大发，天才呀，你绝对是天才？”
“啥天才不天才的，吃饭就吃饭，整那些干啥，你们还吃不吃了，你们不吃，我要吃了。”
“那不行。”
几人开心的吃着，等基本吃完以后，张子华才算是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也低着头吃着饭。
“张子华，你智商多少？”
“215,怎么了？”
“没人说你情商第么？”
“无所谓，做好自己就好了，别的看法我为什么要在乎，”
好家伙，这家伙情商真的是到头了，不过人似乎不坏，就是不怎么会说话，和大发互相看不上，无非就是陈凡和周董当初一样。
性格天生相克。
但是陈凡从没想到噩梦才刚刚开始。
回去的路上，这家伙针对概率学到人文学，社会学和陈凡来了一个畅谈。
陈凡直接表示，自己压根没看过社会学的书本，和自己聊这些，他哪里懂。
“但是你的想法如何社会学呀，为什么你没看过，你能懂呢？”
“就是懂了，这就是个数学概率，算了，放过我吧，我坐了一天车，我要休息。”
张子华偶了一声。
晚上九点半的时候。
“陈凡，你真的没看过社会学么？”
陈凡睁着眼睛，他现在恨不得掐死这家伙。
“明天入学测试。”
“偶。”
过了一个小时。
“你说这个……”
陈凡和周董同时下床，给张子华按在被子里面揍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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