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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可以这样说,但是现在不在了。”成时宜故意故弄玄虚吸引他。
“什么意思?”
看他来了兴趣,成时宜吊足了他的胃口,才慢慢悠悠的道:“镇山之宝有张地图,之前在我手上,后来被那伙人偷走了,所以我才追到了这里了。”
“那现在地图呢?”挖掘机已经完全起了兴趣。
“现在地图在我的人手上。”
“真的?”挖掘机眼睛一亮。
“比你怀里的紫砂壶还真。”
“那还等什么?!”
挖掘机站起来就走。
“你去哪?”
“去找镇山之宝啊!”
“…你不是不感兴趣吗?”看着他兴致勃勃的样子,成时宜揶揄道。
“嘿嘿。”
挖掘机挠挠头道:“如果你毫无头绪还要靠抢,我肯定不掺合,但是现在有地图,有人,那还担心啥,干就是了。”
“现在不怕了?”成时宜有些好笑。
“怕!”
挖掘机想也没想,回答的斩钉截铁,显然没有说谎。
“那还去?”
挖掘机沉吟了一下,说道:“因为有比死亡还可怕的事情。”
“什么事?”
“无宝可寻!”
“……”
挖掘机的行李很简单,一个鼓鼓囊囊的帆布背包,外面还挂着一双水鞋和一个行军水壶。
“没了?”成时宜看着他潇洒的向车子走来,有些纳闷。
“不然呢?”
“工兵铲什么的不备个?”
“切。”
挖掘机不屑的哼了一声,拉开后门坐了进去。
“你坐前面啊,后门堆着东西不舒服。”成时宜好心提议道。
挖掘机摇摇头,道:“后门躺着睡觉不舒服,非要去前面遭罪。”
“……”
奔驰大g扬起一片尘土往死亡沙海深处驶去,留下一对尾灯渐行渐远。
几乎就在同时,古董陈深更半夜从店铺走了出来,看着远去的奔驰车,又看了看客栈的方向,而就在街头尽处,瞎子摸象也走出了自己的酒铺,看着奔驰车消失,然后同样看向了客栈的位置。
孤烟城客栈二楼,几乎很少上二楼的红胭脂站在走廊尽头,看着消失的奔驰车久久没有收回目光,一阵凉风袭来,站在她身边的仵作提醒道。
“老板,走远了,夜深了,该回去休息了。”
红胭脂回头看着他笑了笑。
“你说他这一走天山是不是又要乱了?”
“应该差不多吧。”
“他上次来天山大乱,好不容易天山平静了几年,现在他又来了,你说这一切是不是都是命?”
“老板说是就是。”仵作说的就像没说。
红胭脂似乎也习惯了,淡淡的道:“这么久了,也该动动了。”
她说完一句没头没脑的话下去了,仵作就像没听到一样,紧随其后,寸步不离,十足的一个保镖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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