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拿出来才这样说。”虽然心里也赞成成时宜的说法,但是她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她谁也不信,就像成时宜不信任她一样。
“你自己心里应该也清楚,我们也别互相试探了,盒子里面的东西早就被人拿出来了,你可以摸摸那团锦缎,竟然有种沁人心脾的凉意,你不觉得奇怪吗?”
听他这么一说,羽流烟握着那团锦缎,上面果然传出丝丝凉意,忍不住奇怪道:“难道这团锦缎也有奥妙?”
“应该是它曾经包裹的东西真是个宝物,时间久了锦缎也受了影响,所以才会有这种感觉。”成时宜皱眉分析道。
“听你这么说,我越发好奇那是个什么东西了,竟然还有这么神奇的能力。”
“现在相信我的话了。”成时宜揶揄的看着她。
“将信将疑。”
羽流烟丝毫不隐瞒自己的内心。
成时宜笑笑,道:“姬永昌这招够老练,也不知道是他的主意,还是姬家兄弟的主意,现在别人都知道是我拿了这东西,注意力肯定会转移到我身上,而他们姬家一个金蝉脱壳就可以置身事外,谁也不会去找他们的麻烦了。”
“这也怪我青衣门消息不准。”羽流烟眉头紧锁,记忆里青衣门的消息从来没出现过这么大的偏差,她也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只得道:“我会把黑檀木盒子是空的这件事传回青衣门,虽然我不能保证别人相信你没拿里面的东西,但是青衣门上下肯定会相信。”
成时宜苦笑道:“这时候你们信不信也不重要了,我知道自己的清净日子恐怕就要结束了,接下来的腥风血雨才是真正的考验。”
“怕了?”
“谈不上,就是不想因为自己的麻烦牵涉到雇主。”成时宜实话实话。
“那你可以辞职不干啊,反正你又不差这钱。”
成时宜又忍不住苦笑,如果 没有小雅之前他确实可以潇洒的来去自如,可是如今有了小雅这个女儿,虽然不是亲生的,但是那一声声爸爸终究还是叫到他心坎上去了,他相信别人不难查出他和小雅的关系,如果对方不择手段的用小雅的安危来威胁他,到时候即使他逃到天涯海角也不能安生。
“怎么是舍不得别人的美貌,还是舍不得别人的权势?”见他为难的样子,羽流烟忍不住挤兑道。
“说什么呢,我和她没关系,就是一朋友。”成时宜只当是她暗指自己和李畅的关系,至于权势他很清楚对方说的是白破晓。
“他权利再大也跟我没关系,我也不想惹上他们那种人,麻烦,规矩多,还容易得罪人被打击报复。”
“知道就好。”羽流烟很赞赏他的自知之明,愉悦道:“我觉得你还是回蓉城做你的杰出青年,有钱有势有美人,别人穷其一生都做不到的事,你几年就做到了,多让人羡慕啊!”
成时宜知道她在调侃他,别说之前他应该答应阿依努尔的事没完成无法只身回蓉城,如今惹了一身麻烦,他更不愿意回蓉城了,如果把这一身麻烦带给她们,他万死难辞其咎。
“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见他不吭声,羽流烟把车停在一个收费停车场,在周围密密麻麻的汽车掩护中,也很难有人注意到他们。
“除了走一步算一步还有什么办法,”成时宜看着车窗外面出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也没那么悲观啦,至少有任何消息我会提前通知你。”羽流烟安慰道。
成时宜淡淡的笑了笑,并没有把这话放在心上,任何时候他都只相信自己,只有这样才能活得更久,活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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