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顺藤摸瓜就找到了他们的落脚点。”
“是顺着我这跟藤摸他们吧。”成时宜面露讥笑。
很明显青衣门把他作为诱饵,等天麓山的人出手对付他,他们也就找到了天麓山门人的踪迹。虽然这么做无可厚非,但是成时宜觉得自己还是高估了他和羽流烟的交情,所以心里有些不舒服。
羽流烟淡淡的笑道:“这是最快捷的方法,虽然可能有利用你的嫌疑,但我相信只要能查出道元师叔之死,你一定很乐意帮我们。”
“凭什么这么肯定?”
“道元师叔把你们见面之前发生的事都跟我说了。”羽流烟笑盈盈的看着他,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
成时宜知道她提的是那天柳道元为他和白破晓解围的事,便道:“我以为青衣门真当我是朋友,所以那是朋友之间的一个小忙,原来你们也是那人情换报酬啊!”
羽流烟怎么会听不出他话里的嘲讽,有些尴尬的说:“青衣门当然拿你当朋友,只是事出突然,你又是唯一可能知道内情的人,我们别无选择。”
“好一个别无选择。”成时宜冷笑,“你们也不用查了,凶手就是他,你们可以动手了。”
“放屁!”木奇见成时宜血口喷人,破口大骂。
在鬼门关兜了一圈的人突然发现自己可能不用死了,然后就会想尽千方百计摆脱死亡,现在成时宜摆明了是想借青衣门的手除掉自己,他自然不会承认,何况杀柳道元的本来就是伏首。
“杀你师叔的是伏首,就是他!”木奇指着死不瞑目的伏首,“我已经帮你师叔报仇了,亲手杀了他,你们要相信我,别被他骗了!”
看着言语恳切的木奇,羽流烟忍不住蹙眉。
“不是你会是谁,他们两人都死了,明显是你杀人灭口,完成不了天麓山的任务,你为了不受惩罚,决定逃脱天麓山,又担心被无孔不入的青衣门查到踪迹,所以就决定杀了两人把柳道元之死都推到他们身上,然后换取青衣门的宽恕。”成时宜说的头头是道。
木奇目瞪口呆的看着他,这是他之前和木偶之间的如意算盘,他又怎么会知道,连说的话除了改了人称,其他的都一摸一样,难道他刚才就在屋子里面,那他……木奇越想越骇然。
“是不是无话可说了?”成时宜笑的像个恶魔。
“你……”木奇指着他,手都在颤栗,无与伦比的道:“一切……都是……都是你的算计……你……你好狠……”
成时宜笑笑,没有承认什么,也没有否认什么,而是抬头对羽流烟和柳道用道:“还等什么,你们不想替柳道元报仇,我可以代劳。”
柳道用在羽流烟耳边耳语了几句,然后羽流烟就道:“我们会把他带回师门,至于门里会怎么惩罚他,师门自会决定。”
成时宜皱眉,他并不想就这样放一个重伤自己的人离去,何况天麓山其余两个人之死或多或少都跟自己有关系,斩草除根才是他好好活着的准则,他可不想留下后患,然后引来无穷无尽的报复。
“如果你们现在要除掉他,我没意见,如果你们要带走他,那我就不能答应了。”成时宜脸色变的森然,杀气凛然的道:“我不喜欢放掉任何一个对我有威胁的人。”
他的意思很明确,人可以让你们杀,但他必须死!
羽流烟蹙眉,柳道用看着他身上散发的杀气暗自心惊。
木奇一脸绝望,色厉内荏的道:“你们杀了我,天麓山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你觉得青衣门会怕你们天麓山?”柳道用冷笑。
“道用师叔,麻烦送他走吧。”羽流烟脸上古井无波。
送字一出,木奇自知难逃一死,突然暴起发难,他知道决定自己性命的人是羽流烟,直取对方。
柳道用急忙护住羽流烟,眼见打算落空,木奇也聪明,知道成时宜是个硬茬,所以选择往门口窜去,只是还没等他跑到门口,就觉得心窝一凉,然后他不敢置信的看着肚子上那柄雪亮的长剑,还有自己的血正在顺着长剑滴滴滑落。
“找死!”
“嘭!”
柳清风拔出长剑,木奇应声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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