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来客栈里。
刘丰见寄奴眼神死死盯着马仁远走的背影,一动不动,平日甜美的脸上竟带着一丝噬杀之气。面上不显,心中生疑,脸上棱角分明,冷不丁问“你第一次见马大人吗?”
视线随着她而来。
时间凝固,防不胜防。她暗想,这样看来,他绝非是个头脑简单,心思单纯之辈。
寄奴表情转换的自然,平静回“是。朝廷官员小女泛泛无奇哪有机会能见。”
“哦?我怎么看着刚才眼神中似乎多了些厌恶和毒辣,像是仇人一般。”刘丰接着淡淡问。
甚至带着点温柔缱绻。
杀人于无形。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祟崖双眸黑沉,若有所思。
“知州大人长的像我已故的父亲,我出身不好,母亲早死,父亲对我非打即骂。”寄奴说着,顿了顿又道“刚才初见知州因容貌相似,恍惚以为父亲在世,害怕冷颤,胆怯非常。直到大人走后仍不能释怀,刘将军说我刚刚眼神狠厉,是寄奴不对,家里恩怨连累了旁人。”
刘丰听完怔了怔,见她不带任何感情的说出来这段话,五味杂陈。
祟崖抱着刀,叹道“儿时阴影一时丢了魂可以理解,日后多注意,让人看到难免想多了去。”
“多谢祟侍卫理解,寄奴知错了。”语气诚恳,好生可怜。
“无事。下次注意,走吧。”刘丰说了一句,便出了客栈门口,此事算是过去。
背影高大,步伐有力。
“跟上。”祟崖好言催促。
寄奴点点头,心里松了一口气。
一路长街,他们几人四处侦查途中瞧见宝药堂前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想是原先治疗毒水粉一事出了功,声名鹊起。
以楼公子一人之力,打响了此处的招牌,成了荆州百姓最信赖的药房。
“卖的又便宜又顶用,谁不喜欢?”一老人佝偻着腰,年纪不小,面色却红润,看起来康健非常。
旁边闺阁女子也赶趟似的,粉面含春,羞答答道“奴家也是,每到夜晚,便头晕乏力,浮想翩翩。心中很是恐慌,只好来找楼公子把把脉。”
“果不然,见到他后奴家就觉得全身顿时恢复生机,活力满满。”
说罢,一脸痴相。
寄奴笑了。
姑娘,你这是思春得相思病了吧。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将军,听他们传的玄乎,现下正好得空,要不然进去让他看一看您的腿。”祟崖突然想起了什么,提议道。
“都多少年的老毛病了,估计很难痊愈。”刘丰神色黯然,摇摇头道。
祟崖出声反驳道“此人不见得不行。试试又何妨?偏那京城的有用?民间能人志士多的很,只要有一点希望就要把握,将军千万不要错失良机。”
刘丰思索良久,一直以来这病困扰他多年,每逢秋冬雨季就酸痛难忍,夜不能寐。也是当年太过逞强,雪地习武落下的病根,遍寻良医皆说束手无策。如今旧事重提,难免生出苍凉之感。原来已经熬了那么多年。
时光回旋,人声喧哗,池水叮咚响。
他回过神,下定决心,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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