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大海声音之大,左右隔壁邻居都听见了。
一听说大队的猪死了,立即有人跑去养猪场,有人跑来询问。
一传十十传百,不过几分钟差不多整个大队都知道了,张大海身边挤满了人。
“猪真的死了,两头都死了。”
“养猪场臭的要死,都下不去脚。”
“过年不是分不到猪肉了!”
“咋死的?”
“大队长,你说这事情怎么办?”
“必须赔钱!”
闹哄哄一片,七嘴八舌,张大海被质问的头昏脑涨。
“闭嘴!去晒谷场开会,什么事情大队的人到了统一说。”
晒谷场,黑压压的人群,只要是能走的都来了。
乔玉珠和汪知青犯众怒,惨白着脸被拎到前面,整个人惊弓之鸟,众人一句我一句的指着怒骂。
乔玉溪抽了抽嘴角,都替她感到流年不利。
人真是不能够得意忘形,什么事情都得站好最后一班岗。临时工还没有上任,猪就死了。
这事情闹的,怎么办?大队的猪,当然是赔钱!
一头猪崽四十元,原本养上一年有两百多斤,六、七毛卖给公社,刨去买猪崽钱,能够赚九十多块钱。
剩下的那一头,大队里面分了过年,家家户户五、六斤猪肉,一年到头就指着这几斤猪肉打牙祭,过个好年。
现在全泡汤了!
“猪食不仅没有煮过,里面都混了不少泥巴。”
“猪草里面还有猪殃殃,这玩意猪能不吃坏吗?”
“赔钱,必须赔钱!”
“不仅如此,她们一点都不负责任,必须写检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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