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要我做饭,你也得给东西。没米没油,我倒是想做饭,总不能开水煮白菜吃。”
“吃吃吃,就知道吃,懒驴拉磨。就知道霍霍东西,你能够煮的出什么好东西来。东西给了你,和丢进了老鼠洞没一样。”
这话说的怎么就不让人开心。
乔玉溪倒是想要做饭来着,不为别的,主要是乔奶做的饭菜,太抠了,少油少盐不好吃。
“奶,我不煮饭,你说我不干活。我想帮你,你又不乐意。
女人心海底针,奶,你的心思真难猜,猜来猜去都不对。”
乔老头喝了一碗浓茶,嚼了嚼碗底的茶叶。
“我看玉溪说的不错,老婆子,你就让玉溪试一试手,自个儿也乐的清闲。”
“她哪里把得住分寸,让她做饭,就是霍霍好东西,那些米面油盐不金贵不要钱?”
乔奶活生生像是被咬下一口肉般难受。
“女娃子总、得会上些灶台上的手艺,总不能够将来嫁人之后还什么都不会,惹人笑话。
把钥匙给玉溪,晚上让她做饭。你也不用整天唠叨她不干活了。”
乔老头一锤定音。
“想要干活,不会劈柴、洗衣裳,挑水、抓虫喂母鸡。
家里面的活计这么多,偏偏挑做饭,我看她就是假勤奋。”
乔奶在不乐意数落,“记住一碗米,加上些粗粮,削上几个红薯参合进去煮饭。
炒个白菜就够了,多了浪费粮食。手紧着点,要是饭煮糊了,看我回来不削你。”
“我知道了,奶,你晚上下工来家,就等着吃现成的吧。”
乔奶鼻子哼了哼,“我就等着看,你晚上做出什么花样来。”
乔玉珠咬着唇,委屈的眼泪滴落在杂粮饭上。
干了一上午的活,掌心火辣辣的痛。阿爷阿奶他们不再像过往那样,围着自己关怀备至。
变了,阿爷对玉溪的态度变了,乔玉珠第一次感受到不平等的待遇。
乔玉珠咬唇,必须忍,昨天就是太冲动了,小看了玉溪,才会被打被罚,落得一败涂地。
乔母关怀备至,“玉珠,怎么不吃饭,是不是上午干活累着了,没有胃口。
下午干活悠着点,又不是我们家的地,不用这么卖力气。”
乔玉珠眼中闪过嫌弃,就会说一些没用的,真要关心自己,就想办法毁了那字据,让她不用下工。
“婶婶,我没事。我就是想到,我才下一天的地,就已经累得不行。
阿爷阿奶,过去这么多年,每天你们都是上工得多辛苦。
为了养我长大,你们太不容易了。”
乔玉溪心生警惕,这是唱哪一出?
“我太不懂事了,为了一点小事,和玉溪堂妹闹的不可开交,让阿爷阿奶你们闹心,我太不应该。”乔玉珠抹着眼泪。
“看来干点活,完全没坏处,玉珠开始懂事了。”乔老头眼中全是欣慰。
“我要当着大家的面,向玉溪堂妹道个歉。
昨天都是我的错,没有调查清楚,就草率的下结论,差点冤枉了你。”
乔玉珠站了起来,鞠了一躬,哭过之后潮红的眼睛,希冀的看向乔玉溪。
“玉溪堂妹,你能够原谅我吗?”
只要能够不干活,落点颜面低头认错算什么,她受够了田里的蚂蟥。
狐狸尾巴总算是漏出来了。
老娘赔你演一场。
“堂姐,你能够这样想,真是太好了。
昨天我一晚上都没有睡着觉,我一时气愤,对你又打又骂。
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脑子冷静了下来,想着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着,心里止不住的后悔。
我早就原谅你了,就怕你心生间隙,往后不理我,这才故意表现的冷冰冰的样子。”
奥斯卡欠我一个小金人!
“好,这才是个好样子,家和万事兴。”乔老头那个开心啊。
“那字据――”
乔玉溪立即抢先一步打断,“堂姐你放心,那字据我会好好收着的。
主席说过,言出必行。
我相信,以堂姐悔过的决心,必定有决心和毅力坚持到最后。
经过两个月的锻炼,堂姐一定像明珠般璀璨耀眼。”
谁管明珠璀璨不璀璨,她的目的是不想干活!不想下田!不想劳动!
“堂姐,你怎么脸色真难看,不高兴了?
不会堂姐说上这一通话,就是为了不干活吧?”
“怎.怎么可能?没有的事。”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哭上一场,全是无用功,乔玉珠有些气馁。
“打断骨头连着筋,都是老乔家的姑娘,将来老乔家如何,还得看你们两个。”
乔老头自我感动中,结束了话题。
昨天乔老头觉得玉珠太过分,这才狠了心让她跟着上工。
现在知道悔改,乔老头琢磨着换一个简单的活计,免得真累着了。
“老大,老大?”
“啊?爹,你叫我啥事?”乔建国回过神。
“老大,你发什么呆,心不在焉的,饭都吃到鼻子里去了。
这两天你恍恍惚惚的,在家里面也不吱个声。”
“这两天队里的事忙的,爹,你刚才说啥事?”乔建国避重就轻,有些心虚。
乔老头抽了一口烟,“我叫你给玉珠换个轻松的活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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