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往乔家打量。
乔玉溪擦好床铺,扬起木盆,污水往围墙处上泼去。
汪知青从头湿到脚,“哎呦,乔玉溪你个死丫头,泼个水泼到我院子里。”
“汪知青,你做贼啊,鬼鬼祟祟的扒拉在墙头。”
“谁扒拉你家墙头,我正好走过。”
“那感情巧,我正好也在泼水,谁能够想到你这么倒霉。
汪知青,你说你,上一秒不走,下一秒不走,偏偏碰上我泼水的时候走。”
牙尖嘴利,死丫头分明是成心的。今天不让你挨打,我就不姓汪。
汪知青推开门往乔家自留地走去,遇上提前从自留地回来的乔玉珠。
“玉珠,你的脸怎么了,怎么被打成这样?天可怜见,你娘可真是够狠心的。”
乔玉珠难堪的侧过脸,“汪知青,没什么事情,我还赶着回家。”
“这事情我都听说了,不过都是玉溪挑拨的。
本来你娘都收手了,她三两句话挑拨的你娘下不了台阶,可不就打你了。
玉珠,你是不是得罪玉溪了,她怎么成心让你挨打。
我今天在县城看见玉溪了,我说她怎么悠闲的去县城,原来是把活都推给了你一个人干,到头来还害得你挨打。我一个外人都替你感到委屈。”
乔玉珠瞬间抓住了重点,“汪知青,你说你在县城看见了玉溪?”
“是啊,也不知道去干什么?急匆匆的看见我就躲。”
乔玉珠眼前一亮,“她躲什么?难道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可能是和谁约好了吧?哎呀呀,不说她了。”汪知青点到即止。
“玉珠,你赶紧回家,你阿爷回来了,就怕她在你阿爷面前添油加醋,又是一顿闹。有这样一个爱掐尖的堂妹,真是难为你了。”
眼见乔玉珠气冲冲返回自留地,汪知青关上门,哼起了小调。
不过片刻,乔奶浑身燃烧着熊熊怒火,带着人杀了回家。
才进家门,乔奶怒火噼里啪啦砸了下来。
“你这个不捞家的懒货,不好好在自留地干活,你一下午死到哪里去了。
隔壁的汪知青说在县城遇见了你,你背着人鬼鬼祟祟跑去县城干什么?
不要脸的东西,我们老乔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钱放在你口袋里面,就这么随便霍霍干坏事。赶紧把钱交出来,别让我动手打人。”
乔玉珠立在一侧,掩饰不住的兴灾惹祸,“阿奶,有话好好说,你别气,气坏了身体可怎么好。”
“我看她是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小小年纪,就学会勾三搭四,以后还了得。”乔奶尖酸刻薄。
“啧啧啧,玉溪看着老老实实,谁能够想到竟然有这样的花花肠子。怪不得大中午的,逼着大家要钱,去县城可不就是要花钱,好处都贴在了别人身上。”
之前被落了面子,如今可算是抓住了个把柄。张四喜捏着嗓子,不屑的瞟了乔母一眼,“弟妹,你真是教了一个好女儿。”
乔母脸皮臊的慌,只能够冲乔玉溪发火。
“你这个没脸没皮的东西,还不跪下来,向你阿奶认错。干了这样的丑事,都没法做人了。”
“什么叫鬼鬼祟祟,我去县城怎么了。
既不偷,也没抢,谁还不能够去县城,你们一个个大惊小怪的。
去县城就是勾三搭四,大伯娘,你时常挂在嘴边炫耀,你没嫁给我大伯的那会儿,去过大城市干活,见过大世面。
照你这个说法,你得勾搭了多少人,那不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破浪货。”
“牙尖嘴利,我不和你扯。”张四喜气短,退居二线,由着乔奶顶上。
“别扯那些有的没的,就问你去县城干什么?今天要是不交代个清楚,我打断你的腿,也不会让你出去败坏乔家的名声。”
眼前这三堂会审的架势。
得了,看来是隔壁的汪知青来造过谣了。
人家一句话,什么香的臭的都往她头上堆。
呵呵这就是乔家人。
造谣是要有成本的,汪知青你给老娘等着。
“奶,你真笨!好不容易有钱了,我去县城,当然是去吃红烧肉。
红烧肉香喷喷,刚烧好,一口咬下去,油滋滋的,特别有嚼劲。
米饭里面浇上一勺汤汁,舌头都恨不得吞下去。”说完,乔玉溪咽了咽口水。
乔奶一个字也不相信,“胡说!汪知青看见了你在县城见野男人。”
“见个鬼野男人,红烧肉这么好吃,要野男人干什么,那不是多一个人分肉吃,我才没有这么傻。还是说,奶你会把肉分给别人吃?”
“傻子才会分给别人吃!”
眼见事情乔玉溪故意歪曲事情。
乔玉珠苦口婆心,“玉溪,这事大家都知道了,瞒不住的。
我前车之鉴,做错了事情,就是做错了事情,如何撒谎也没用,只会错上加错。
我们都是为了你好,那人不知底细,谁知道他是个好坏,他就是看中你的钱,这才骗你。
你别再执迷不悟了,赶紧和他断了。你好好认错,大家都会原谅你,毕竟我们是一家人。”
“放你娘的狗屁!”乔玉溪暴怒,一巴掌扇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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