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你这是做什么!玉珠做错了事情,你说她两句就是,她整日里在学校读书,哪里会知道大中午的不能够浇水。如今知道错了,这件事情就算了。
乔玉溪,你也不是一个好东西,明知道玉珠给菜地浇水,也不知道阻止她。”
“婶婶,是我的错,当时玉溪不在自留地,怪不了她。”乔玉珠愤恨的想要拖人下水。
“你说什么?你一个人干活,一下午这个死丫头竟然在偷懒!”
乔玉溪犯了一丁点错,在乔母眼中都是无法原谅。
“对,我就偷懒,怎么了?
谁生来就会干活,资本小姐,身娇体贵,不会干活倒成了别人的错。
娘,有这个功夫找我的茬,还不如想一想接下来几个月饭桌上吃什么吧。
我真心疼我奶,一边是从小疼到大的孙女,一边是亲手侍弄的自留地,这手心手背都是肉,还怪不了谁,哎,怎么就这么难受呢?
乔玉溪捅完老大,接着捅老二。
“大伯母,在乔家,我最没地位,你排第二个。
随便个什么人,都敢做你的主。
我奶吧,好歹是长辈,说你是为了你好。
你看看现在,你要教训堂姐,还得过我娘这一关。
嘿嘿
不过我劝大伯母,你还是不要动我堂姐一根汗毛,小心你老了,她不孝顺你。
你看我娘对她多好啊,不是母亲,胜似母女。”
“乔玉溪,你闭嘴,别在这儿煽风点火。不害玉珠,你不甘心是不是。”
“好好好,我闭嘴。这个家,人人都是双面派。
对我拿起棍子就喊打喊杀,对堂姐,瓷娃娃一个,在大的事也当个屁放了。
哎!同人不同命啊。”
也不知道那句话,扎了张四喜的心窝,瞬间失控。
“弟妹,你给我让开,今天我必须教训一下玉珠。
吃我的,喝我的,养了这么大,还是个女娃,就敢满口胡话骗到父母头上,将来嫁人了还不得忘本个干净。
今天打一顿,给她长长记性,紧紧她的皮,免得将来忘恩负义。”
细嫩的竹枝,抽在身上,才锥心的痛。
老娘送你一顿毒打,不用谢。
“娘,我知道错了,好痛啊,你别打了。”
乔玉珠痛哭流涕,她已经记不清,有多少年没有尝过挨打的滋味了。
小时候她娘不喜欢她,懂事之后,察觉的婶婶喜欢她,她每每犯了错就推到玉溪头上。
乔玉溪,你为什么不听话!
乔玉珠怨毒的目光,像条毒蛇,钉在乔玉溪身上。
乔奶左右为难,见张四喜将玉珠打得直哭,毕竟疼了这么多年,不忍心。
想劝张四喜停手,又过不去自留地那个坎。
“婶婶,你救救我,你最疼我了,我知道错了,往后我再也不敢撒谎了。”
“够了,我说够了!”乔母一把抢过竹条。
“大嫂,自留地的烧坏的菜,我赔!
另外,我在出十块钱,替玉珠给娘和大嫂赔罪。
打也打了,难道你还要打死她不成。”
意外得到五块钱,张四喜这才罢休。
地里的菜,便宜的几分钱一把,都换不了钱。
一两个月,就可以种出一茬新的。
况且自留地的菜,有些没死透的,养一养,还能够救得活。
乔奶也顺气了,趁着天没黑,扛着锄头急忙去了自留地。
乔老头背着一捆柴回来的时候,一见家里面冷冷清清的就纳闷。
“你奶呢,咋家里面就你一个人。”
乔玉溪殷勤把饭端上桌,“阿爷,你饿了吧,吃饭,先吃饭。阿奶他们去自留地了。”
底下的饭有点烧焦,乔玉溪扒拉上面的。
说真的,吃惯了大米白面,碗里的粗粮饭还真有点磨嗓子。
“阿爷,我和你商量个事情。
今天晚边我回家,住的屋子被人翻了一遍,里面乱糟糟的。”
本来静谧的堂屋,更是连针落在地上都听得见。
听弦音,知雅意。
乔老头盯着乔玉溪许久,沉默了吐出一句,“她是你阿奶。”
“我知道,所以也没想怎么着,毕竟是一家人,也不好闹腾的太过。
阿爷,房间里东西堆得太多,全是霉味。
我就是想把那些东西,换个地方放置,这样我屋子里也清爽一点。”
那房间本来就是堆东西的。
话到嘴边,乔老头又咽了下去,也有些愧疚。
乔家,乔老头和乔奶一间屋子,乔家三兄弟一家一间,乔玉珠也一间,本来乔玉溪是要和乔玉珠一间屋子的,但乔玉珠不乐意,就将人给赶到放杂物的屋子里睡。
“这点小事,你自己做主吧。”
东西不知道堆哪里,乔玉溪理所当然的往乔玉珠房间堆。
搬东西的时候,隔壁的汪知青有点烦,时不时探头探脑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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