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们去见见叔叔阿姨,小哥哥,你们不要这样傻呆呆的看着我,讨厌,人家会害羞的啦~”
乔玉溪羞涩的闭上眼睛,一个小拳拳锤了过去,那人痛的龇牙咧嘴。
“你没错,错的都是我!”我们不该不长眼,惹上个女流氓。
“对,就是我们!只能是我们!”
“这个钱你收着,都是我们急着追人,才害你摔了一跤,这是给你的营养费。”
眼瞎撞上关公,活该倒霉。
好在他爹常说,没有什么是钱解决不了的。
破财消灾。
“你们怎么这样子呀,人家是那么贪财的人吗?”
你贪色!那才更可怕!
几个人吓得落荒而逃,一口气跑了好几条街,这才气虚喘喘。
刚刚她是那个意思吧?
太恐怖了,这个暴力女恐龙,竟然想让他们娶她。
人家两口子吵架费神,她吵架要命。发起脾气来,一动手还不得锤死人。
放过他们吧。
三人一阵后怕,男孩子走在路上也不一定安全。
“这几天,我们还是好好呆在家里面吧。”
乔玉溪弹了弹额前的发丝,嗤笑一声。
没眼光的东西,毛都没长齐,还真当我看上你们。
“看什么看,没见过大美女啊。”
暗恋过三秒就坠机,乔玉溪翻了一个白眼,懒得应付周以泽。
“还是说你喜欢老娘?”
刚才满口甜甜的小哥哥,现在一口一个老娘,女人还真是善变。
“这位女同志,你很——特别。”
周以泽双手插袋,他素来不爱笑,今日一笑,一口白牙,眼尾带了钩子,特别的迷人,流露出一股海妖的魅惑。
身边接触的女同志,大多像部队女战士般坚强,也有菟丝花般柔弱。
眼前这个狐狸般狡猾的女人,发起怒来盛气凌人,放得下身段骗起人来,比糖蜜还甜。
“别对老娘耍流氓。”
老夫的少女心,乔玉溪捂着胸口,糟糕,有一点心动。
这个送信员咋这么不正经,都拒绝了她,还胡乱释放魅力。
要不再试一试?毕竟好白菜难找。
乔玉溪一改松懒,“这位同志,郑重自我介绍一下。
本人五代贫民,政治清白,高中学历,勤劳持家,乐观开朗,无不良嗜好。
请问你有对象吗?若是没有,你看我如何?”
这直白的话怎么有些耳熟?一连被两个女同志表白,素来黑阎王之称的周以泽也头痛。
眼前之人太难缠,必须彻底断绝她的痴心妄念。
“这位女同志,很抱歉,我已经有革命战友了。”
“去死吧!死骗子!”
乔玉溪踹了人一脚,愤怒的离开。
一个小时前才说不考略人生大事,现在就有革命战友了。
还以为是一个老实人,死骗子,浪费老娘感情,下次别让老娘遇见你。
貌似他将人给惹火了,周以泽继而摇了摇头,他的确骗了人。
不过满嘴跑火车的丫头片子,连个名字都不知道,信誓旦旦的发展革命战友?信了你的邪。
乔玉溪本来还想去黑市瞅一瞅,今日水逆,安全为上。
风紧扯呼,还是先回张家村。
乔玉溪不知道,他们离开之后,一个体型消瘦的人返了回来,在这几条街上,来来回回找了好几遍,最后懊恼的离开。
县城东北角一间偏僻的小屋内,想起两道声音。
“冬至,东西没有找到?”
“没,附近几圈,都找不到个鬼影。”
“那人不会是被革委会抓去了吧?”
“我又不是成心的,这不是当时情况紧急,这才没办法。在一个,若她是清白的,谁也冤枉不了她。若是她本来有猫腻,也是她自己活该。”
十多年的遭遇,让冬至心里开始扭曲,说话都愤世嫉俗。
“终究是我们连累了她,那人长得什么样,明天我去革委会打探了情况。”
“南哥,当时跑的急,没有留意她什么模样。人要没在革委会,东西八成是被她给贪了。只是可惜了那些粮食,可是我好不容易换来的。”
被惦记的乔玉溪打了两个哈欠。
夏天日子长,天黑的晚。
乔玉溪回到张家村,村子里面的人下了工,好几户人家烟囱里面飘着烟。
做饭本事儿媳,乔奶把持在的手上。
大儿媳张四喜同一个村,一天有事没事跑回家两趟,乔奶生怕她将家里的米给顺回娘家,格外防着。
二儿媳孙如月做饭不好吃,还费油费料,乔奶又觉得她心里面没有一个划算,做饭的活计很少让她沾染。
孙如月乐得轻松,却要干家里面的其他杂事,如今正在苦巴巴的劈柴。
“死丫头,怎么现在才回来。玉珠呢?你这个没良心懒货,让她一个人留在自留地干活。
不成,我要去自留地看看,还不赶紧过来给我劈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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