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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厚脸皮的丫头说的不会是她自己吧?周以泽轻笑了两声。
撩的人心痒痒。
“同志,我暂时不考略个人问题。”
变相的拒绝,乔玉溪略微遗憾。
自己是一个有原则的人,白菜能砍就砍,不给砍却绝不纠缠。
“看来我姐姐和你没有机会发展战友情,同志再见。”
乔玉溪挥一挥手,没有带走一片云彩。
好可惜,她的初恋才见光三秒就坠机了。
到是周以泽被她利落的态度,迟疑了两下。
太干脆了,过家家一样,果然还是小丫头片子,想一出是一出。
见小丫头背着重重的包裹,三两下就走没了影。
乔玉溪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连人带东西,直接进了空间。
五张大团结,还有不少粮票和布票。
包裹里面有一包奶糖,几斤饼干,麦乳精,和几件衣裳等东西。
好家伙,原主作为亲闺女,过往这么多年,别说好东西了,奶糖一颗都没有落进她嘴里。
老乔家那一伙人子,真是够偏心的。
想到老乔家只有一张老破床是属于自己的,乔玉溪瞬间不想做人了!
画了一个灰扑扑的妆,直接冲进供销社。
供销社员工王姐,正懒羊羊的织毛线,连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
“看上了告诉我要啥,别乱碰,弄坏了要赔钱的。”
乔玉溪黑着一张脸,写满了老娘不好惹,一拍桌子大喊,“同志,买东西!”
欺软怕硬,王姐态度瞬间变好。
“同志,你需要点什么?”
“我家人有人结婚,要买的东西老多了。
热水瓶给我来一个,喝水的茶缸、吃饭的饭缸也来一个,那啥啥脸盆要两个。
牙刷、牙粉,洗头香皂、洗衣服肥皂都要来几块。
这个布给我扯几尺,那个劳力鞋给我一双37号的。
还有白糖、饼干、面条都要,雪花膏、蛤蜊油!”
乔玉溪口若悬河开始点单。
他人买一个热水瓶,都是精打细算过,犹豫犹豫再犹豫的不舍得,谁见过这样批发的。
供销社员工已经目瞪口呆了。
“同志,这些都是要票的。”
“有票!”
一把花花绿绿各色不一得票拍在桌子上,愣是让人看直了眼。
“同志,你买的有点多。热水瓶、饭缸这些有,白糖、果糖、奶糖规定只能买一斤,饼干、布料不够,瓷盆也卖完了,只能够等下个月才能够供应。”
王姐有些不舍,像瓷盆布料这些,略微有些瑕疵,本来还想着晚上个几日,当成瑕疵品留在仓库,可以便宜些。她大姨可是说了好几次,要个瓷盆的。
“那不就有。”
乔玉溪指着柜台上的瓷盆,大大的红双喜,当我瞎呀。
王姐压低声音,“同志告诉你实话,这个瓷盆磕了漆,有些瑕疵。这几匹布染色没有染好,颜色不正,做衣服穿在身上还不好看。还有那几斤饼干,碎了好一些,买回去不划算。它们都是残次品,结婚是个大事,买这些回去不喜庆,这才不卖给你的。”
乔玉溪如今什么都缺,才不管它残不残。
至于不划算,老娘有钱任性。
“我不在乎!”
“你这女娃子,咋这么轴,死心眼呢。我这是在给你掏心窝子说话,省的你买这一堆残次品回家挨打。”
“你到底卖不卖!票我也给了,残次品我也要了,没少你一分钱,你愣是不给我东西。
有残次品,大家都不希望,毕竟这不是没有办法。东西能用就成,总不能够把它扔了,造成国家的损失。
国家给了我稳定安康的幸福生活,为了国家,我愿意牺牲个人利益。
同志,请把残次品拿出来。赶时间,我还要回去劳动,为国家建设做贡献。”
“这话说得好!”有人在一旁鼓掌附和,“我们为国家建设,不在乎个人美丑。同志请给我三尺有瑕疵的布料。”
“我也要个瓷盆,有瑕疵没关系。反正东西用个两天,总是要磕磕碰碰的。”
“这包碎了个把两个的饼干我要了,都是嚼碎了吃进肚子里面的,东西足秤,量不给少就成。”
供销社瞬间热闹了起来,没人要的残次品,成了抢手货。
大家都是思想积极的人,便是不积极,也要表现得非常积极。
王姐彻底傻眼了,这下别说残次品了,便是仓库里面的留存的,也卖个一干二净,只怕往后都留不住残次品。
最重要的是那几瓶罐头和营养品,可是有人打了招呼要的。
乔玉溪拎着一大对东西,挤出了供销社,找个没人偏僻的角落,都给扔进了空间。
正往回走,听见不远处传来追喊叱骂声,“站住!小王八犊子!”
热闹还没有看,一个黑影便从拐角处冲了出来,将乔玉溪撞倒在地。
一个大篮子被快速的扔下,黑影三两下溜个没影。
乔玉溪被撞蒙了,直觉危险,条件反射将大篮子收进空间里面。
躺在地上,还未起身,便被三个带红袖子标小年轻团团围住。
“是不是她?”
“不像,那人是个男的,她是女的,头发、衣裳也对不上。”
“会不会是同伙?不然她怎么好端端出现在这里,肯定有问题。”
“要不抓起来?带回去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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