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了一下。
不过大伯娘可真漂亮,在整个张家村头一份。
阿奶你不知道,大伯娘胸大屁股圆,走出去干活,扭两下腰,不少人都看直了眼。”
乔奶仿佛已经看见她大儿子头上青青草原,绿的都可以放羊了。
这简直就是狐狸精!
张四喜气的脸通红,“乔玉溪,你闭嘴!你个嘴巴没把门的在鬼扯。”
“张四喜,你才闭嘴!”
乔奶掐了她好几下,铜皮铁骨,掐的张四喜嗷嗷直叫。
“我说你怎么整天花花绿绿的,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我老乔家倒了八辈子霉,把你这个玩意娶进门。
不会下蛋的母鸡,整天在外面勾勾搭搭,还不给我滚进去!”
“不会下蛋还叫母鸡吗?”乔玉溪阴凉的插上一刀。
乔奶眼前一黑要晕倒,一个、两个都是糟心的玩意。
“拜拜喽,大伯母。”
之前就是因为张四喜嘴贱挑刺,原主才会被乔母一巴掌给打嗝屁。
张四喜成为乔奶的眼中钉,这几天别想有好日子过。
如今勉强算是解恨。
这波结束,装睡的人这才醒来,看着磨磨蹭蹭出房门乔玉珠。
“堂姐,在磨磨蹭蹭下去,天都要黑了,还去不去自留地拔草。”
“玉珠啊,外头太阳这么毒,戴个凉帽,小心别中暑。不然晒脱了皮,人就黑了。”乔母拿一顶草帽替了过来。
这草帽一股子汗味,乔玉珠嫌弃的不行。
“婶婶,我带了你的草帽,你不就没有了,婶婶还是你自己带吧。”
“没事,没事,我这儿有玉珠的草帽。你先凑合着戴我的,晚上我在将草帽洗干净,留着给你明天戴。”
乔母有多么喜欢乔玉珠,就有多么讨厌乔玉溪。
“还是玉珠知道疼人,不像这个死丫头,木头人一样,一棍子打不出个屁来,一点都不孝顺。”
乔玉溪忍不住酸了。
夺帽之仇!
“是啊,我是木头人,我看你是恨不得我是死人才高兴。
娘,我就想问一问你,我爹是怎么对不起你了,至于让你这么剥削他女儿。
你看看这么毒的太阳,还把我的草帽给抢了,你是想要热死我,晒**干?
这么刻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后娘。
你把自己的草帽给堂姐,就给呀,凭什么要抢我的草帽。
合着拿我的东西当人情,你不心疼。”
乔玉溪一把抢过属于自己的那一顶草帽,“我的东西说什么也不给!”
一顶草帽不是什么好东西,手脚麻利的几天就能够编上一顶。乔玉溪就是过不去这个腻歪劲。
“一点点小事,给我呛个不停。你这个死丫头反了天了,今天不收拾你,看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你打啊,有本事你打。今天你要是敢打我一下,我就去举报你。
有本事打下来,立马我找医生,你见公安。明天我住医院,你呆牛棚。”
乔母气的,举着手又不敢打下去。
“我们是自由、平等的,谁也不能够剥削我。”
帽子虽小,但事大!
一家子不欢而散。
自留地不远,临近河边,一亩三分地。
乔玉溪悠哉悠哉的拔草。
乔玉珠满腹心事,才拔了几根草,手掌就搓红了,一丝丝的痛,又火辣辣的灼痛。
乔玉珠忍着委屈,轻声细语,“玉溪,我知道以前你受了委屈,都是我的错,害的全家人忽略了你,其实爷奶他们都不是故意的。
你今天胡乱发脾气,我觉得这样子不好。要是把阿奶和婶婶气倒了,那就糟糕了。
我们是小辈,被长辈说两句,忍两下事情就过去了,没必要较真。
他们也是为了我们好,家和万事兴。下次你要是有什么不满,可以私下和我说,我去帮你劝阿爷他们,他们都是通情达理的人!”
叨叨叨,叨叨叨……
小白莲,你还有完没完了。
乔玉溪将手上的杂草一扔。
“你觉得,你觉得,凭什么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你算哪根葱!
我胡乱发脾气怎么着了,我爱干什么就干什么,我高兴,我乐意。有本事你别睁着眼睛占便宜。
又当表子又立牌坊,合着好处你占尽了好处,还不许我说两句。
盛世白莲花说的就是你吧,淤泥全甩给了别人。
本来就是你的错,这草我不拔了。
干了十多年的活,丫鬟还给放假,还不兴我休息两天。”
乔玉溪转身走人,夭寿哦,热死人了。
借题发挥找了一个好借口,终于可以偷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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