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国师你救我做什么,让我疼死算了。”阿鱼推开沈之行,眉眼冷峻,脸侧在一边,可这样,偏生越发显得委屈。
“阿鱼,今天的事儿,我……”沈之行眉头拧着,他想要解释,然他真没觉得自己做错什么。
他不可能看着安平摔死在他身侧。
“哎”
他叹了口气,“我去找太医拿拿药。”
沈之行一离开,阿鱼表情顿时变了。
她单脚跳到桌旁,颤抖着手将魂逍散倒进了旁边的水壶之中,哪怕心脏都要从胸腔跳出来,她也依旧维持着面上的镇定。
甚至,她还不忘晃荡了两下水壶,让那烈性药溶入水中。
待这一切事情做完,阿鱼才有状似认真的打量沈之行住的房间。
这帐篷的大小,是旁人三个那么大,一块水墨屏风就将内外两室划分好。
看着屏风后面的影影绰绰,阿鱼手心沁出了汗水。
成功了的话,里面那张床,就将是她和沈之行成好事的场所。
因为脚腕的疼痛,和此时心底的紧张,阿鱼紧抿的唇变得格外的苍白。
她收回眼神,继续打量帐篷,不远处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书案;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
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红梅。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米襄阳烟雨图,左右挂着一幅对联,那是沈之行的字。
光看这些就能够看出,沈之行的地位。
阿鱼想记住这个帐篷的一切。
脚步声临近,沈之行走了进来。
阿鱼眼中秒出泪水:“我疼。”
沈之行见阿鱼恢复往常模样,心里不知为何轻松了些许,沈之行蹲下身,将拿来的药酒抹上,“抹了就不疼了。”
“你亲亲我,亲亲我就不疼了。”阿鱼抬起沈之行的下颔。
下一刻,她就痛呼一声,因为沈之行加重了揉搓她脚踝的力度。
“你又欺负我,你今天救安平没救我,你现在还欺负我!狗……够了!沈之行,你不是人!”阿鱼扁嘴,真险,差点儿把狗之行这个‘昵称’叫出口了。
“阿鱼,别闹。你都受伤了。”他眉眼之间满是无奈,似将她当成了爱玩儿的小孩。
随即,又专心的为她按压脚踝,阿鱼能够感觉到,有一股温热的气顺着他的手钻进她的脚踝。
这是内力。
“哼。”
阿鱼靠在椅靠上,衔住他的一缕发丝把玩。
接下来阿鱼没有再说话,只是另一只没受伤的脚使坏,不断摩挲着沈之行的身体。
“好了。”沈之行站起身,脸上沁出了汗水,被阿鱼的脚撩拨的。
他可以心如止水,身体的反应却不受控制。
阿鱼亲自给他倒了杯茶水,“咯,辛苦少国师大人了,来,大人请饮了小女子这杯茶水吧。”
阿鱼认为自己没有露出丝毫破绽,却在沈之行接过这杯茶水后,找了个话头:“话说当时我那匹马应该是有问题的,怎么就突然不受控制了呢?还有,你那时候居然躲开了。”
别说,当时逐风到后面真的发狂了,跑的飞快,险些就要撞上沈之行,偏偏他早了许久躲开了,甚至还挑了一个位置接住了她,怎么看都太巧了些。
“当有危机发生时,我会有预感。”沈之行坐在阿鱼旁边,将茶杯拿在手上,“第一次就是在和平路上有匪徒进镇那晚。”
说到这里,他似是害怕阿鱼想不起来,提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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