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么。
九曲依旧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二宫主,奴婢没有骗你,小姐她为了成全宫主,一直都在逼自己想先前发生的事情,想的久了就会头疼,只是怕宫主担心,一直瞒着罢了。”
阴九笙对她的话将信将疑,她们现在势如水火,花若本来就对她怀有敌意,如今还请她去看病,怎么看这里面都有鬼。
九曲看她还是一脸不信,索性不再辩驳,只说了句:“你爱信不信”,就先一步去了。
信不信的不重要,她只要把阴九笙带过去就行了。
阴九笙也没刨根问底。
所谓船到桥头自然直,若是花若真的装病,那一会儿正好可以借着这个由头,下几针,让她仔细想一想昏迷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进了花若住处,这女人戏倒是做了全套,额头上洒了水,还咬着牙做出一副克制的模样。
阴九笙冷眼看了一会儿才说:“演的倒是挺像那么回事,不过……这茶水到底不是汗水。”
这种小伎俩,旁人或许会忽略,可阴九笙是与毒药打交道的人,对味道极其敏感,又怎么可能察觉不到。
花若被戳穿,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不过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她拉住阴九笙笑着说:“阴九笙,我说我头痛就是头痛,你若不治,我就告诉宫主,就算他喜欢你又如何,他母亲的遗言我一日想不起来,他就一日不能安心,而你……故意不肯让我想起来,你觉得他会不在意吗?”
阴九笙懒得同她争辩,只觉得这话好笑,不过既然花若非要她治的话,那她就让这女人知道知道,银针不但能救人,还能让人苦不堪言。
“花若,刚刚是我看走眼了,你确实是病得不轻。”既然是她主动送上门,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阴九笙说着取出一根银针,运足了气便要施针,不料还没来得及动手,便觉得后腰处一痛,上半个身子便没有力气了。
“谁?”阴九笙回过头,刚要动手,李承风的剑便已经架在脖子上了。
高手过招,有时候胜负就在一息之间,阴九笙刚才一心琢磨花若在耍什么花样,根本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大胆敢在万魔宫勾结李承风对自己下手,等反应过来已经晚了。
“原来在这等着我呢?”阴九笙冷笑道。
花若毫不在意地笑了一声,“我不明白二宫主在说什么,我一个废人,毫无反抗之力,被三宗主劫持了,倒是二宫主你明明身怀武功,怎么还连这点儿戒心都没有呢?”
阴九笙冷笑一声,没有再多看花若,只是问李承风:“你想怎样?”
李承风倒也没过于为难阴九笙,只说:“我想带花若离开万魔宫,还请二宫主委屈一下,送我们出去吧。”
“你带花若走?”阴九笙冷笑,“她肯跟你走吗?”
“这就不是二宫主该操心的事情了。”
见她被控制住,花若开口道:“承风,我的梳妆柜里有一包散功散,二宫主过于狡猾,咱们还是多做一些防备吧。”
李承风点了阴九笙的穴道,然后去梳妆柜找散功散。
虽然现在处境危险,但是阴九笙依然从容不迫戏谑道:“好歹也是我把你救活的,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么?”
花若恼羞成怒:“那还不是公子让你救的我?公子才是我的救命恩人!”
阴九笙嗤笑。
“你和二宫主说什么呢?”李承风已经找到了油纸包,疑惑的问花若。
花若恢复了镇定,柔声说:“没什么,只是劝二宫主识趣一些,二宫主不听,看来还是要让她服下散功散了。”
对于她编谎话的能力,阴九笙觉得拍马不及。
“对不住了,二宫主。”本来还犹豫的李承风掰开她的下巴,将散功散喂了进去。
阴九笙被呛的咳了两声。
逼她吃完散功散,李承风抓着阴九笙作为人质,九曲易容装作同伙抓着花若一起从正门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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