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毒怎么解?”沈宴慌忙问道:“浑身发软,无法运气这种情况会持续多久?”
荷带衣皱了皱眉头:“解毒的方法……生姜水灌服,不从口灌,得从鼻灌。”
“鼻灌?”沈听澜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得呛死。这太危险了……”
“不会灌慢点?”荷带衣没好气的瞪了沈听澜一眼。
“嘿,你长能耐了?怎么跟我说话的?也就是二哥这会躺这里了,不然他起来肯定揍你。”
荷带衣懒得搭理沈听澜,出了房门:“我去熬生姜水,还需要一些药材,白少爷随我来吧。”
白珏跟了出去。
白依依的心提到嗓子眼儿上来,浑身紧张得就像拉满了弓的弦一样,手上搅弄的手帕都要被她撕碎了,还在一眼不眨的盯着床上沉睡的人。
“依依?”顾婉清叫了叫她,没有应答,无奈只好伸手拽了拽她的衣袖:“你别怕,二殿下会没事的。”
白依依垂眼轻轻一笑:“我不怕。我只是在想生姜水灌鼻子应该会特别痛苦吧。人的手难免不稳,万一灌多了,呛着该多难受,万一灌少了,你说,有没有药效,那还得再来几次……”
这还叫不怕?白依依嘴里的碎碎念一开始就没有停下来了,说的这一番话像是下意识吐露的一般,或许她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吧。
双眼无神,目光呆滞……
顾婉清拍了拍她的肩膀:“我来想办法吧。”
她左顾右盼了半天,也没找到一件趁手的工具。
“找什么?”
“想找一个细一点的管子,我们可以让药顺着管壁流到二皇子的鼻子里。不然端着碗灌的话,把握不好快慢。”
沈宴思考了片刻,点了点头:“言之有理。”
便抬腿往书房走去,不一会拎着一管烟杆回来了。
“这支楠竹杆还不错,是邻国进贡的玩意儿,父皇赏给我了。”沈宴一边说一边抬剑砍断了烟杆两边,他将细杆拿在手中晃了晃:“还有些长,我再修理修理。”
沈听澜站一边摇头咋舌:“那么长一截上好的金丝楠木,就剩指头长短了哟。”
“你二哥还比不上一根木头了?”沈宴用烟杆敲了敲沈听澜的脑袋:“终究是错付了呀。”
沈听澜连忙辩解:“大哥这话说的不对。”
“嗯?”沈宴拿着烟杆怼在眼睛上瞅了瞅沈听澜,看看里面是否通透。
到底是上等的金丝楠木,淡淡的香气很是治愈。
沈听澜跟在沈宴背后慌忙解释:“我只是嘴碎,觉得你把这个切的太短了罢了,真没别的意思,二哥醒了,你别在他面前乱说。”
“我是那乱说话的主儿?”
“不不不,您不是,您最好了,是最好的大哥。”
沈宴瞥了他一眼,没再缀话。
他这会子没心情听沈听澜瞎说八道,派人去厨房催了催荷带衣,这才坐在小凳子上将烟杆上的倒刺细细检查了一遍。
“太子殿下真是好贴心。”顾婉清看到这要细心的沈宴,也顿生感慨,帝王之家能有这样的兄弟情,怎不让人动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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