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但双手被控,嘴被馒头填满的男人根本就不在意她此刻的态度。毕竟,嘴被堵上是小,那句他好不容易才争取到的台词到底要怎么说!
男人使劲挣扎,晶莹的泪水不经意之间滑脱眼角,顺着脸颊蜿蜒而下,留下了奶白奶白的轨迹。
“你是有话要说?明白了明白了,我放开你不就得了,你还真哭了。”
路星辰松开禁锢男人的一只手,略有些嫌弃地就地取材,从他脸上揭下一块手纸,顺便帮他擦了一把模糊了视线的眼泪。另一只手也缓缓放下那只饱经摧残,通体松散摇摇欲坠的干馒头,诚意十足。
“喏,有啥话,别客套,就现在说呗。”
男人似乎连挣扎的力气都耗尽了,气若游丝地调整了一下呼吸,提起最后一丝力气道:“小少爷他说能跟这样娇美的小姐喜结连理,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他等酒席散了就过来找你。”
路星辰习惯性地歪了歪脑袋,缓缓道:“那酒席什么时候散?”
男人抿紧了唇,却不再出声。
路星辰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你是只有这一句台词啊。放心,我不会难为你的。那我就坐在这里,”
她晶莹的指尖虚指了一下床铺,继续道:“等他自己来找我?”
男人小鸡啄米似的狂点头,看她确实老老实实地转身整了整衣襟,一屁股坐了过去,吊在胸口的石头总算是放下了一大半。
等他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屋子,一切再次回归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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