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她不能不争!
程氏似乎就在等聂氏的这句话,聂氏的话音还未落下,程氏便挑眉看了过来。
“如果我没记错,兵符是今早刚被送来的,夫人怎么知道兵符放在老爷书房的暗格间?莫非这兵符是夫人拿去‘赏玩’的?”
在周府,不管是圣旨还是兵符,但凡是重要的东西,周将军都会放在暗格间。
当初特意找匠人修建这个机关暗格就是为了这个。
这件事在府里已经是心照不宣,聂氏没想到程氏会用这个将自己一军。
听程氏说完,周将军也沉下老脸转头看向聂氏,“是啊,今日枢密院的人来送兵符时我还将兵符摆在客厅,你怎么知道兵符是在我书房的暗格里被偷的?”
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聂氏。
这些目光中,绝大多数都是在幸灾乐祸。
聂氏百口莫辩。
她并不知道兵符是在书房的暗格里被偷的,只是按照往常的惯例,下意识的认为兵符放在暗格里。
就在这时,周欣宜突然站起身生气的走到程氏面前。
“父亲一直都把兵符放在那暗格里,我母亲这么认为也没错吧?我母亲贵为一等镇国将军夫人,她难道吃饱了撑的去偷兵符?”
周欣宜因为是周将军唯一的嫡出,在府里向来是无人敢惹,如今她凶巴巴的吼了程氏一通,程氏也不与她直接发生冲突,而是缓缓从座椅上站起身。
她抬起手,胸有成竹的拍了两下手。
立刻便有女使从门外走进来,递给她一封书信。
程氏接过书信,抬眸看向周将军,“老爷,并不是我空口白牙诬蔑夫人。方才说兵符丢失时,我便让刘管家带着人在府里挨个搜了一遍,没想到竟在夫人梳妆盒下面的夹层里发现了这个。”
周将军用目光示意了身旁的小厮,小厮便下去拿了信上来。
展开信纸,周将军看信时脸色越发难看。
等看完,他直接将信连带信封一把扔在了聂氏身上,“我封圣明去林县剿匪平叛,你倒好,收了匪首万金就来盗取兵符,想陷我全门于不忠!”
聂氏吓得脸色一白,慌忙捡起信去看。
而周将军,不等聂氏为自己辩白,便用怒眸望向程氏。
“可搜到兵符了?”
程氏摇头,“兵符丢失的时候,聂氏正在主厅和赵夫人聊天,想来应该是有同谋,恐怕兵符已经被运送出去了。”
“那你可还搜出什么了?”周将军又问。
程氏又拍了两下手,又有下人端着一盘金灿灿的黄金走了进来。
“在聂氏房里,还搜到了那匪首送来的万金和她写给自己父兄的书信,她想接父兄来京城,用这万金给他们谋个差事。”
下人把黄金和书信送到周将军面前,周将军只是淡漠的瞥了一眼,便又问,“还有什么?”
程氏心头一惊,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也不能再退缩了,便摇了摇头,“没有了。”
“看来你是光搜了聂氏的卧房。”
周将军突然没来由的一句,让程氏狐疑的看向他。
周将军冷冷的瞪了她一眼,从身上穿的盔甲中拿出一支珠钗,向她砸了过来。
“你要是好好搜搜,或许还能搜到自己珠钗。”
局面突然反转,在场的所有人皆是一惊。
就连周元轩也转眸朝自己母亲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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