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槌定音了,先死死敲定了她当夜的苟且之事,再假意为她出谋划策,顺便在长辈面前刷好感。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许廷坚清了清嗓子,他看向许幽幽,目光是毫无温度的,甚至带着几分嫌弃。
“芷桑心善,不必为她寻后路,她既然敢做出这种不耻之事,就要承担后果。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既然此女今日主动现身,便拉下去沉塘了吧。”
话刚落音,便有两个小厮上前,简姨娘拼命护住许幽幽,“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教好女儿的,让我代她受了吧!”
“娘,不会有人沉塘。”不慌不忙的声音,却让所有的人微微一怔,许幽幽看着两个小厮,缓缓道,“你们暂且一边候着去,不然一会儿,怎么死都不知道。”
她目光凌厉,充满杀气,两个小厮竟愣在了原地。
许幽幽看向许廷坚,“父亲,沉塘之前,可否容女儿分说一二?”
许廷坚虽然很想让她死,但也不好让她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见许廷坚不语,许幽幽缓缓地转过身,对着许文媛道,“姐姐方才说我打晕你,我想问一下,我这个带病之身,如何有力气打晕你?我是徒手打晕你,还是用木棍打晕你?打在何处?一定有伤为证,不如让大夫来验一验伤口可好?”
许文媛气得满脸通红,“许幽幽!”
倒是绉氏一脸沉着,不慌不忙道,“荒唐,女子怎可随意以伤口示人,媛媛是被你打伤的,你反倒理直气壮地追究伤口之事。老爷,我看直接拖下去沉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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