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禽兽!
景恬吃力的睁开眼睛,但她看见的不是尉北,而是南宫离。许是弥留之际出现幻觉,她一下哭出来。
尉北很凶:“不许哭,用力!”
产婆小声道:“姑娘这是难产,恐怕母子只能保一个。少东家,是保大还是保小?”
景恬吃力的攀上他的手腕:“保孩子……”
尉北冷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把那孽障弄出来,本座只要她好好的,否则你们谁都别想活着出这扇门。”
老鸨和产婆们脖子一缩。
景恬瞪大眼睛,这才发现身边之人不是南宫离。
孩子不是他的,他当然不心疼。
他不就是想拿自己当人质么,想都别想!
景恬咬牙切齿:“尉北,若孩子死了,我也不活!”
“你!”
尉北盯住她倔强的眼眸,直到此时,他才发现景恬的瞳色是纯正的红,比大婚用的绸帐更烈。
妖瞳?
他眼神忽然迷离,而趁这个机会,景恬的意念攻破他的眼睛。尉北呆呆的起身给产婆让位,景恬恶狠狠道:“听我的,保孩子。”
也不知怎的力气突然回归,如长江水源源不断,似乎用不完。
产婆惊喜道:“出来了!头出来了!姑娘用力啊!”
撕裂的剧痛腐蚀景恬的意志,尖叫伴随鲜血齐齐涌出,最终化为婴儿亢奋的啼哭。
老鸨喜上眉梢:“少东家,是个男孩儿!”
尉北被她晃醒。婴儿被裹上布塞进他手里,把他吓了一跳,险些本能的把东西摔开:“这什么玩意,皱巴巴的,真丑。”
产婆忍不住笑出声:“孩子小时候都这样。”
尉北满脸嫌弃。
看他抱着孩子,景恬的心瞬间提起:“不,把他还给我!”
尉北岂会遂了她的愿,他把孩子交给产婆:“把这孽障带下去,别弄死了。”
景恬气极:“尉北!”
“姑娘别激动,你肚子里还有一个,还没生完。”另一个产婆面色凝重,“怎么出来的是手……”
正说着,景恬禁不住痛呼。
与此同时,鲜血喷涌,瞬间染红了产婆的手。她常听人讲婴儿头先出来是最好的,若出来的是脚还有生还的可能。可从没听过还有先生手的。
“怎么回事?”
产婆摇头:“姑娘怀的是双生子,胎儿手现出来,怕是横位。少东家,老奴实在无能为力,您早些准备棺材吧。”
“就没有一点办法?”
产婆摇头:“除非把肚子破开,只是开膛破肚之后,人也活不了。横竖都是个死,少东家还是想开些吧。”
景恬吃力的捂住腹部,嘴角多了一位苦涩。
她是个不称职的娘亲,生了孩子却没给他一个娘亲,她走了还要带着另一个未见过世界的生命陪葬。
她怎么也没想到,陪她走完生命的人不是南宫离,而是她最厌恶的尉北。
景恬叹息:“尉北,求你件事。”
“本座不同意。”
尉北想也没想就拒绝,他眸底燃烧凶狠的火,“还是那句话,你若死了,本座就杀了这两个孽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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