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疼痛与鲜血刺痛他,他把手伸向腰间,似掏出了什么东西,狠狠往地上扔。
瞬时尘烟飞扬、风沙迷眼。
待烟雾弹弥散,庭院里早已不见了那人的踪影。
南宫离道:“追。”
残影瞬移,他取帕擦拭剑身血迹,淡淡道:“出来吧。”
暗卫都走了,这句话应该是跟她说的吧?景恬调整了下呼吸,从树丛间钻出来,讪讪地摸着鼻子。
“抱歉,刚刚失手了。”
南宫离不答,只抬手用剑指向侧方。景恬顺着那方向望去,门扉紧闭没有打开的痕迹,立刻会意点头。
虞子默还没逃走,她还有弥补的机会。
端起叶片继续吹奏,景恬挪移向房屋靠近。正要出手推却被南宫离拦下,护在身后。
他手执剑鞘,缓缓用剑柄顶开门,率先进屋。
屋内,虞子默闭目倒在地上。南宫离俯身探了探他的颈部动脉,确认他已经浅眠才收起利刃。
“进来。”
景恬目光扫过不省人事的虞子默,恨不得用叶片把他引以为傲的渣男脸给划烂。
这个禽兽,就应该被废了命根一辈子当公公!
她正要抬脚踹,却听南宫离道:“弄醒他,本王要审讯。”
景恬遗憾地放下脚,从包里掏出一粒药丸塞进虞子默嘴里,恶狠狠扇了他两个耳光。力道之大,连虎口都被震疼。
虞子默似乎被打懵,木讷地抬头,却双目无神。
景恬用极尽魅惑的声音问:“你叫什么名字?”
这可是她特配的迷神丸,效果只会比现场作法更强,最适合对付虞子默这样的重要人犯。
“虞子默。”
“那你看看,我是谁?”
“不知。”
景恬满意点头,这是催眠术的唯我之境,被催眠的人自我意识被无限放大,放下戒心有问必答。因此,在她手里没有人能藏得住秘密。
“王爷,可以了。”
“退下。”
景恬瘪嘴,这样过河拆桥也太不够意思了吧,她也有问题想审讯虞子默。她幽怨地抬眸,试图卖萌博取同情,但南宫离丝毫不为之所动。
“还不走?”
得了,谁让南宫离是她的“金大腿”,他是爸爸他说了算。景恬垂头丧气出门,蹲在墙角撕扯叶片打发时间。
目送她从房间出去后,南宫离才开口:“你想要景恬?”
听闻这个名字,原本双目涣散的虞子默突然有了触电般的反应。
“呵,这个女人——本公子一定会得到她的。这个辣妞,她若不服,本公子就睡道她服。”
虞子默面容狰狞,完全没有察觉到四周正悄然变得冰寒。
“容大人说景氏嫡女你消受不起。”南宫离的语气骤然危险。
虞子默嗤笑:“容大人?一个连真面目都不敢示人的胆小鬼而已,本公子才不怕他!”
南宫离微皱眉,他依稀记得打斗时那人并没有戴面具,虞子默此言何意?
“容大人是谁?”
“容大人就是容大人,只知道他姓容。”
南宫离本还要再问,脚底土地突然震颤,有人来了。他当即一掌劈昏虞子默,转至门外,揽住景恬的腰就往灌木丛里钻。
火光冲天,她们的身形刚藏好,院子里就涌入大批全副武装的护卫。
为首之人焦急道:“给我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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