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天,她干了什么!
“什么意思?”景丞相压抑怒气,眼神格外危险。
景恬只能硬着头皮强行解释:“女儿不胜酒力,三妹妹带女儿去厢房休息。只是女儿反胃作呕,中途离开出恭,这才发生了此事。若女儿守在屋中陪伴三妹妹,兴许就不会出事了。”
“此话当真?”景丞相的声音提高八度,似乎比先前更恼火。
景恬点头,悠悠叹息。
景丞相是只老狐狸,直接坦白他未必会相信,可若扔出些蛛丝马迹让他自行推测,他反而深信不疑。若这几句话出口后,他老人家还猜不出事情原委,这丞相可就白当了。
“罢了,事已至此无可挽回,恬儿既身体不适,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景丞相喟然长叹,双指轻揉眉心,“至于悠然,禁足微梦阁,非故不得外出。”
直到折返流光院,景恬仍有些恍惚。
兴许是原主身体残存的意识,那种对母亲深深的眷恋亦感染了她。子欲养而亲不在,而造成天人两隔的那些人却还逍遥法外。
可恶!
景恬猛得拍桌,袖中玉盒抖落,清脆的碰撞声惊醒窝在被子里睡懒觉的小白猫。她慵懒的舒展四肢,跃上桌子亲昵蹭了蹭景恬的臂膀。
可蹭了一半就停住,她盯住那玉盒,目不转睛。
景恬没有心情留意团子的异样,她招来良辰,低声吩咐几句,良辰毫不犹豫点头,拍拍胸脯道:“小姐放心,此事包在奴婢身上!”
待屋内再无旁人,景恬躺回床上闭目养神。
入夜,南宫离破窗而入时瞧见的便是景恬的安详睡颜。睫毛缱绻,粉唇呢喃,大概是累极,竟对他的到来毫无察觉,反倒是枕边的小白猫睁开眼睛。
四目对视,团子的颈毛倒竖,触电般跃起,一头扎进被褥。
南宫离没有管她,只伸手探脉,察觉到并无异常后表情才有所缓和,看来余毒已解。
心中重石落地,南宫离松了口气。
这女人真傻,为了博取那些人的信任,竟把自己累瘦了一圈,肯定没少受苦。见她睡得踏实,他竟有些不舍将她唤醒。
情不自禁伸手将她碎发捻于脑后,却不料指尖刚触碰到景恬的皮肤,她就受惊般睁开双眸。她睡眼惺忪,半梦半醒间别有一番娇媚,让他的心脏不知不觉跟着震颤,合着眼神也深邃了许多。
景恬愣愣望着眼前八倍镜放大的俊颜,一时有些恍惚。
南宫离,在笑?
唇角轻扬,勾起难以察觉的弧度,清肃的眼神褪去往日的凌厉,似乎多了些温柔?
但她很快就否决了这个荒唐的想法,温柔这个词根本就和南宫离绝缘,还是杀伐果断、残暴无情什么的比较贴切。
为验证自己的推断,景恬重新偷瞄,可南宫离眼神愈发晦暗,喉结缓缓挪移,别有几分——诱惑。
景恬被脑海里蹦出的词吓了一跳,南宫离色诱她?
一定是她还没睡醒!
震惊,她居然做春梦了!
而且春梦的男主角还是南宫离!
“喵——”一团软乎乎的团子从被窝钻出,昂着白色小脑袋冲她叫唤。
景恬皱眉,春梦里怎么会有猫?这很不科学!
她赶紧捏了把小脸,刺痛的触感让她身形一颤。
疼,不是梦。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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