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嘛香?”
南宫离收敛笑意,仍不为之所动。
景恬垮了张小脸,大哥您到底想要什么,能不能直接告诉她?
“王爷您到底想要什么,您说我给还不行么?但您也看见了,我的全部家当都在这屋里了,您看上什么直接拿走便是。”
南宫离的目光从未离开过她的眼睛,此言一出,他移开目光,得逞似的暗笑。
“当真?”
“当然是真的!比珍珠还真!”景恬顺着他的目光追去,她的梳妆台?
啧,看不出来,御王殿下还有收集梳妆台的癖好。
行吧,不就是一梳妆台么,她给得起!
景恬正要抬步上前收拾,一只刚劲温暖的臂弯突然从后腰将她紧紧搂住,不待她挣扎,整个人已经飞出流光院,飒飒晚风穿袖而过,微凉。
等等?
他要做什么?
景恬瞬间懵了,她不要飞得更高,她恐高啊——
她下意识攥紧一切可以抓住的东西,用力过猛,额头一下撞上坚实而温暖的胸膛。景恬撞得眼冒金星,飞快甩脑袋,樱唇划过南宫离前襟。
胸口轻微的摩擦撩拨心弦,南宫离忽感血液沸腾,唇齿干渴。
他用另一只手按住将景恬的后脑勺,用微微喑哑的嗓音道:“别动。”
下意识放慢速度,清冽暗香从怀中传出,润人心脾,南宫离心头漫过异样酥麻,触电般席卷全身。
眼看着主子就要从目的地上空飞过,黎昕赶忙叫唤:“主子,咱们到了!”
南宫离醒悟,惊得一层冷汗。
该死,他又失控了。
倘若景恬方才有刺杀之意,他必定中招。这样致命的错他怎能一犯再犯!
低头看向怀中人,景恬早吓得四肢僵硬,双目紧闭不敢动弹。
他唇角扬起峨眉月的弧度,轻弹了下她的额头。
景恬吃痛睁眼,这才发现已经落地了。
她慌忙松手,后退三步,警惕环视四周。
也不知这里是什么地方,僻静安宁,平淡夜色下只有幺幺虫鸣。虽没有人居住,却打没有荒芜颓败的沧桑感。
幽风席席,给人不寒而栗的错觉。
方才她说的分明是看上什么东西随便拿,可谁能想到他居然拽起自己就跑?
景恬双手抱胸,语无伦次道:“你你你,带我来这,做什么?我我,警告你,我不卖身!”
“噗——”暗处传来漏气声。
南宫离冷冷瞥了眼暗处,漏气声戛然而止,随即冷哼着转身进屋,连白眼都懒得翻。
这女人脑子里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进来。”
进去还是不进去,这是个问题。
景恬踌躇半晌,终究决意跟上,如今她有求于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更何况南宫离是个正人君子,断不会做出趁人之危的事情来。
屋内只有书架和木桌椅,南宫离抽出一卷泛黄的羊皮纸。铺陈开来,细细密密的小楷爬满卷轴。
景恬随意瞄了眼,可目光刚碰撞文字就挪移不开。
她一溜烟绕到南宫离身畔,兴奋抓起卷轴,双眼放光。
“王爷!这东西你上哪里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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