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袖走人。
可问话的是景少爷,这位官爷可不是个好糊弄的主。
更何况,景衍方才隐晦的提及自己和大小姐情意匪浅。他这是在警示自己好生掂量一下到底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而同时的,虞氏和景千柔也在虎视眈眈盯着他。
本来安排他说大小姐中邪的就是二小姐的丫鬟画眉,不然他哪有胆量编排相府大小姐。
这几位山大王相争,爱怎么斗法就怎么斗,为难他一个小老头子作甚?
他太难了!
“这,这——老夫也不知道啊。”
景恬努力隐忍笑意,谁让这糟老头子妖言惑众,这就是自作自受。
“哦,是吗?”
景衍眯眼,眸色陡然凌厉:“方才在门外,本官可听见先生口口声声说恬儿中邪,这又是怎么回事?”
徐郎中吓得直哆嗦,咚的一声又给他跪了。
景衍也没给他辩驳的机会,冷笑道:“徐郎中你好大的本事,不仅医术精湛,还有鉴鬼的本事,当真让景某人刮目相看。”
景恬抿唇,在心里默默给景衍鼓掌。
他只用寥寥数语就瓦解了那庸医老头和虞氏的塑料联盟,偷换概念将她的“病”都归咎于徐郎中医术不精。
如此一来她就可以名正言顺地“醒来”。
只是,这母女俩卖力演了这么久,怎能只用一句轻飘飘的“医术不精”就打发了她们?
诬蔑她可是要收利息的,她是个俗人,从来都不会做亏本买卖。
景恬冷笑,该她出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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