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床头,竟一滴都没喝进去。
南宫煜无奈出门,将药碗递与南宫离道:“这药,你定想办法让她喝下去。”
屋内,景恬正乱舞四肢造风。
忽然间,下颚被人捏紧,一个霸道的力量撬开她的唇齿,而苦涩的药汁趁机透过牙齿间隙入喉。
这苦不拉几的玩意太难喝了,差评!
给她去冰加全糖!
景恬恶狠狠咬牙,却不知咬了什么软软的东西,隐约有一声闷哼和脱口而出的嗤笑。
“闭嘴。”南宫离冷冷瞥了笑成猪的黎昕,眼神能把人冻成冰雕。
黎昕果断闭嘴,可一抖一抖的肩头出卖了他的内心。
这声音有点耳熟,是谁来着?
脑阔疼不想了,趁着头晕再睡一会。
但树欲静而风不止,那双手死皮赖脸地推搡过来,搅和了她的好梦。
景恬愤怒摇晃双手,想甩开这个烦人的东西,却不料“啪”得一声,好像不小心误伤了什么东西?
一个激灵清醒,景恬睁眼便撞进一双饱含愠意的凤眸里。那醉人的眼眸里酝酿狂风骤雨,视线下移,薄唇似乎格外红肿。
但更明显的是脸颊上的红掌印,长得和她的手真像……
天,她都干了些什么!
“我不是故意的!”对方气势倏然暴涨,碾压得景恬喘不过气来。
她秒怂,马上低头认错并试图狡辩。
“醒了就自己喝。”
男子的脸色几乎能黑出水,他将药碗强塞进景恬手里,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去。
那身形,似乎有那么一点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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