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
叶予“……你可别说,我去秦楼什么都没做!”
“看你的表现!”
叶予“……”他可真行,还看她表现……
后来苏落抱了她,她感觉一摇一摇的,甚是安稳舒适,摇着摇着她就睡着了。
待自己醒来时,已然是在床上躺着了,衣物鞋袜,还有头饰都整理得倒是整整齐齐的很,自己还以为是半夜了。
叶予起身时,发现自己是躺在白日里自己选的那间房里的,她睡觉睡眠一向浅,稍有响动,她就醒了。今日却没发觉苏落将自己放到了床上,她都不自知。
叶予正坐在床上发懵,突然想起自己之前手里握了苏落的玉佩,叶予忙回头去找,哪想找遍了都没看到。
该不会是自己睡着了,没抓住就掉了吧?叶予低头俯身,头埋在被子里,若真是掉了,怎么向苏落交代?
叶予撅了噘嘴,许是她睡着了,那玉佩被苏落自己拿走了也未可知呢!
她是被县令府里的声音喊醒的,是陆亦川的声音,听起来甚是悲催。
当时,陆亦川从那窗户跳下去之后,撒腿就跑,生怕被他爹快马加鞭似的追上他。
结果他爹一口一个孽障,让府卫一人堵一个巷子,没三两下就逮住了陆亦川,陆亦川上不能窜,下不能藏的。
府卫们一个个都不好动陆亦川,倒是县令命令他们捆的捆,打的打,不过还好,他再如何也是叶县令的亲儿子,不至于打残了他。
这边叶予披了件外袍,马上就要出去替陆亦川求情。
刚刚走出房间,就听得苏落也推门而出,把自己拦着在门口。
苏落站在门口比叶予高出许多,叶予直视他,都要抬起头来,她巴巴儿道:“我就出去看看,毕竟这事儿与我也有关。”
叶予似在征求他的意见。
苏落没拦着他,只是替她披了件风衣,道:“晚间天凉,披上这个!”
她愣了愣,一看就是没有拒绝的余地,索性让苏落替她披上,她马上道:“你去吗?”
“去看看无妨!”
走到前院,陆亦川的声音越来越大,口里还似乎喊的是叶予的名字,“叶予!叶予……我再不敢了,再不带你去秦楼了……苏大人……苏大人饶命……”
走近了还听见,县令大人呵斥他的声音:“你个孽障,自己犯错,不知悔改,还直呼大人和和叶姑娘的全名。你少嚷嚷,我便让你少挨两板子。”
陆亦川嘴里碎碎念叨着:“谁稀罕你少抽我两鞭子,封建老头子!”
叶予在一旁站定,苏落靠着在一边,听了一会儿。
陆亦川被趴着打,没看到叶予二人,只一边瞎嘀咕,叶予怎么不来救援一下自己。
叶予当即出声道:“大人,此事与令郎无关,您不必再为难他了。”
县令一边吩咐人不要停,一边道:“我为难他那是他的福分,若是大家都不说话,都不为难他,他都不知天高地厚了,不知道能整出什么坏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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