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予眉头一皱,问道“继续说……”
护卫继续道:“只是现下那黑衣人不见了去向,属下似见得入了侯府,因而过来确认小姐是否安全?”
叶予抽了抽嘴角,道:“许是什么江湖英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日后府里看严了。”
护卫见小姐安全,只当是自己眼睛看花了,便未说什么,就答应着退下了。
叶予欲进寝房时,忆年惊呼道:“小姐你衣裳上怎么沾了血?”
叶予也是一惊,看了自己狐丝绣锦的寝衣前,沾了一小片血。随即支吾应道:“额,是我小日子提前到了。”
忆年不信道:“那也不至于沾到衣服前面呀!”
叶予紧闭了闭眼,真是该死,随即扶额道:“那个,我这衣裳之前被我垫了一下不行么?”
叶予一边进房,一边道:“忆年你快回去休息吧,我困死了,先进去了。”
外面忆年一边走一边想不通,忽而眼睛一亮,好像想到了什么。
叶予进了房,苏落还坐在床上,似在等她。叶予垂眸看了看他的水袖,血色和他身上的黑衣混合,但也能看清上面被血浸润了,果然刚刚自己身上的血,是沾了他的。
叶予问他道:“那黑衣人是你?你方才进来怎么不说?”
苏落道:“你没给我机会说。”
叶予愣了愣,好像也是,不过那情况下,没给他机会说也情有可原。
往常许义在她寝房里倒腾那些药材什么的,现下倒也还有包扎的东西和药粉。毕竟他刚刚是替她侯府帮了忙,眼下叶予就试探着问他:“那个,你手受伤了,要不要我替你包扎一下……”
苏落坐在床边,似就在等她那句话,只见他落眸点了头,嗯了一声。倒像是叶予欠着他的。
好像的确是叶予欠他的,谁让他是为侯府受了伤呢。叶予稍稍准备了一下,亦坐到床沿边,替他将伤口边的血污用水拭干净了。
本来叶予做的挺顺手的,结果自己拿包扎带的时候余光瞥到苏落,他盯着自己看干嘛?
叶予找了个话题,想起夜间和许义的谈话,便道:“你为什么帮我?”
苏落终于移开了眼神,看着她素白的纤手利落的包扎着,嘴上却道:“你怎么觉得我是在帮你?”
叶予手上动作顿了顿,道:“那你总不能又是巧合,又从侯府门口路过了?”
苏落停了一会儿,道:“不可以从你侯府路过么?你不是说我是英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吗?拔刀相助还要理由么?之前不是告诉过你,我是与你爹交情还可以,你爹托我照顾你!”
叶予已然替他包扎好,松了手。他说与她爹交情好,只是为何她查到的却是昨晚那样,他现下暗地里做的那些,全是边境军师的吩咐,而自己也收不到她爹的亲笔信。
叶予想,即便是信被军师一手截了,那也不至于苏落察觉不出其中计划的纰漏吧!自己都能想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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