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义惊呼:“大小姐,你认真的?我开玩笑的。到时候你嫌弃我出馊主意哦?”
叶予一脸正经:“我瞅着你挺合适的,又医术了得,你若要另谋高就我就不拦着!”
许义笑得开怀道:“那我就赖着在你这里不走了,净给你出馊主意!”
把药材膳食都验完,许义都没觉出有问题。俩人忙到半夜,马马虎虎躺在一张床上,整间寝房里都弥漫着药味和食物混合的味道。
许义躺在边上,声音略微倦怠道:“这些东西没问题,那就改日你带了我进宫去看看,看看你姨母到底是什么情况?”
叶予亦微倦,只应声道:“好,改日理清了这里的事,咱就去看看……”
叶予这几日没出门,跟之前一样,日日跟了府里的护卫练本事,每天都练得一脸通红,只是这几日,她练得时间特别长。
相比之前,几乎整日都在园子里没停歇,冬日里穿着单薄的衣服总是练得湿透了。
叶予在院子里练,许义就在一旁看着,常打趣她衣服都不用洗了。
“许义,我总是觉得不对,如若此次皇后蚕桑礼不如姨母所计划,那对娘娘自己对太子都没有好处。
即便这是长远打算,可也不至于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不是我爹的做风!”叶予练完和许义坐在花坛沿上休息,这是她想了几日,总觉得不对的地方。
叶予越想越不对劲儿,自己之前只是觉得她爹这个打算不妥,她想了几日,只觉得这事想来想去有蹊跷。
姨母并不知道苏落没有按自己的要求去做,那日还宽慰叶予。
许义见叶予一脸正经,完全不像那晚。也跟着她的思路走,只听叶予继续说道:“离蚕桑礼还有几个月,我若亲自去趟边境,弄清此事或许还来得及。
你虽从边境回来,却不是亲自得知了我爹的计划,若是中间传递消息的人动了手脚,而这计划并不是我爹的意思,那就是我爹的手下出了问题!”
许义看了叶予,点头道:“你这么一说,也不无道理。”
叶予继续道:“若不是我爹那边的人出了问题,那就是苏落早就是宣王的人了。”
不论是哪种情况,许义听得都一惊。
许义觉得自己之前一直帮着苏落说话,说苏落同意了侯爷的主意,蚕桑礼的准备不按娘娘的吩咐做事的,也是她。
许义一时无话可说,听叶予这么一分析,许义都觉得自己就是那个叛徒。
叶予看了她,许义的为人叶予再清楚不过。叶予寄去的信,侯爷没有回过一封信,却是许义回信的。
能把叶予的信截到手里,让侯爷见不到,又能让许义回信的,那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军师。
叶予停了一会儿,她才想起问:“许义,你爹找到多久了?是如何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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