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也是被她婶母诬陷的,这样一个单单的弱女子也不见得有那样歹毒的心思呀,这婶母倒是有点嫌疑呢!指不定是这婶母与自己的妹妹有冲突,害了她甥女赵雨图也不可知呢!”
王氏本听得叶予说什么账本,大理寺,就脸上一白,如今众口铄金,自己就要处于弱势了。
厅上离府外头不远,都听得清清楚楚。
叶予听得,接着说:“我与雨图妹妹总共认识才两天,我有什么理由要去害了她,倒是婶母,您将雨图妹妹邀来侯府,又是您带着她去了苏府,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您就一口撇清栽赃于我。”
叶予说着就用手帕去拭留下的泪“我把您当长辈,您却这样算计我,到底是何居心?”
这一哭一理论,深得民心,只听得百姓纷纷说:“就是嘛,叶家大小姐没理由害那个才认识两天的姑娘啊!”
“我就说嘛,定是那婶母与自己的妹妹不和,才害了她女儿。”
“是何居心还不明白吗?那自然是那婶母想让侯府大小姐声名不好,自己的女儿不就衬得声名好了嘛!”
赵雨图的母亲听得叶予一说,又听得府外百姓一说,一时呆愣在那里若有所思。
叶予抬着眉,还挂着眼泪,看向那姨母:“我不知婶母与姨母有什么不和,我一个晚辈不便掺和,只是雨图妹妹竟被婶母害得那样可怜,虽只见过几面,我却怜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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