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在陆熙禾极力抗争和怒吼之下,陈卓还是把所有的礼服都收走了。厉戍接着打了认识的一个设计师的电话,报上尺寸款式,其实也算不上什么款式,甚至连尺寸都不需要,说白了,就是要宽松的吊带裙。
饶他还说得一本正经什么什么款式,给手机那头的设计师听得云山雾罩,最后终于搞明白了他的意思。尼玛,好想骂一句,厉总你是看不起在下的手艺吗?吊带裙也要在下亲手做?瞧不起您就直说好吗?在下也不是不能接受……接受的。
褚佟拎着药箱来的时候,顶头就感觉到房间里的低气压。得是有多大的怨气,才能让那么大的房子都被低气压笼罩?
褚佟连走路的姿势都加了小心翼翼。
因为一只手包得粽子似的,吊着的手也是肿的,血管不太清楚,又不能绑止血带,褚佟只好选择在陆熙禾脚背上扎针。
嫩白的足,细细的针头,还有褚佟那双灵巧的双手,厉戍看得分外扎眼。褚佟只觉头顶上的压力千钧重——压力何来?抬头一看,分外明了。厉戍那黑得出奇的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
啧啧,既有今日,何必当初。他真想采访厉二少爷一句: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的感觉如何呢?爽是不爽?
“那个,厉,我刚才过来的时候在路上看见一个人。”褚佟顶着压力,寻求能喘气儿的空间。
厉戍不耐烦:“路上的人多了去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一个熟人,你也认识,感觉他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啊,或许是我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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