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妈呀,南梁皇后未免也太热情了,阿墨,你告诉我,她是不是看上你了,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说不完的话?”
“你想多了。”
宇文墨一边帮萧鸾顺气,一边笑着说道。
“她只是想让我认她做义母,所以这么多年以来,每一次见到我都十分激动,再说了,人家夫妻之间感情很好的,不会有异心的。”
“原来如此。”
萧鸾点了点头,眼中划过一抹狡黠。
“不过,一般来说,能攀上一国之母,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你为何会拒绝成为南梁皇后的干儿子?”
“阿鸾,我刚刚还觉得你很聪明,你怎么这么快就变傻了?”
宇文墨伸手弹了弹她的脑门,十分无奈地说道。
“我是西齐的皇子,认一个南梁皇后做义母,是嫌死得慢,让自己死得更快一点吗?”
“这自古以来,像义子义母这样的名分都是可有可无的。”
“很多时候,没有这个名分的人也能像真正的亲人那样相处,而有些时候,即便是有这个名分,到最后还是各自为营,那这个名分还有什么意义呢?”
“你说得倒也对。”
这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有时候真的不是靠一个名分就能确定下来的。
就像她跟她的父亲萧瀚一样,如果现在有一个机会,只要萧瀚杀了她,就可以成为皇帝,那不用想,萧瀚肯定不会有丝毫犹豫的。
而她也一样,如果萧瀚敢伤害她在乎的人,她也不会对萧瀚手下留情的,这就是现实,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想到这里,萧鸾不由地叹了一口气,眼神也开始涣散起来。
她想谢氏了。
不知道谢氏现在在什么地方,安不安全,有没有吃饱喝足,有没有照顾好自己?
“哎,我的簪子怎么不见了?”
想到了谢氏,萧鸾就情不自禁地去摸头上那个谢氏留给她的东西里面她最喜欢的那个簪子,可是一摸才发现那个簪子居然不见了,萧鸾瞬间就慌了。
“阿鸾,你别着急,你好好想一想,簪子可能掉在什么地方了,想到了以后我过去陪你找找,你放心,你娘留给你的簪子一定不会弄丢的。”
实在是不行的话,他就让木夏画一张图,然后找能工巧匠做一个一模一样的簪子来,绝对不能让萧鸾伤心难过。
萧鸾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慢慢平复自己的心情。
簪子,簪子……
她下了马车以后还让乔雪帮她整理衣服和发饰的,所以,那个时候应该还没有丢,而她离开宴会的时候,簪子好像也在,所以……
“簪子应该是掉在出来的路上了,这会儿宫里没人,应该不会被人捡到的,我们赶紧回去,说不定很快就能找到了。”
“请问,你们说的簪子,是不是这个?”
话音刚落,萧鸾就听到一道声音传来,她迅速地转身,就看到一个人从月色中走来,等到他走近的时候,她才发现是刚才在宴会上看到的人。
“见过信亲王,不知信亲王可否将簪子拿过来给我看看?”
“当然可以。”
信亲王将簪子递给萧鸾,萧鸾看完以后,激动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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