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给赏脸吗？”他一直笑嘻嘻。

飞鱼用手掌面摸摸肚子觉得没什么饥饿感反应。他说：“秃驴兄弟吃什么饭啊，喝杯茶买几个包子了了！”

秃驴应道：“大哥，那就去茶楼呗！我顺便买包子去。呃，大哥包子馅要素的还是荤的？”

飞鱼说：“兄弟看着办就是随便！”

飞鱼挂了电话，就去里间换件出门的衣服。此时，他的奶奶在厨房里嚷道：“孙子你出门啊？”奶奶煮饭了。

飞鱼一听，赶紧去厨房告诉奶奶，有人在茶楼约定自己见面给忘了，打了好几个电话来没让接。最后一个电话盛情难却只好赴约咯，奶奶信以为真只好作罢，叮嘱飞鱼在外可要少喝点酒。

中午太阳毒日正猛，晒的人头皮发胀。飞鱼快步穿街走巷，这一带街道他熟悉，那个旮旯那个胡同怎么走的便捷，他心里清清楚楚。一会儿功夫，飞鱼来到茶楼径直上个包厢，点绿茶一壶外加两个茶配小吃，坐那就等着秃驴提着包子上楼了。

秃驴上来就嚷嚷道：“大哥，茶楼里的冷气就是舒服爽！”他把包子放在飞鱼的跟前。

飞鱼信手给他倒茶，道：“秃驴兄弟，茶楼里的空调不好，那好意思收我们一壶茶水百把块钱吗？嘿，做生意人羊毛出在羊身上这道理不懂吗？你就宽心喝茶吧！”

秃驴连连攒首说：“大哥说的极对！”

飞鱼咬一口包子，问道：“秃驴兄弟，你觉得跟苗姐姐谈条件……她会接受嘛！”

秃驴毕竟尚小，谈条件那是有一定社会学认知的人才敢出言。他愣神了一会，嗫道：“大哥，这我那懂啊？再说，苗姐姐我认识是不错啊，可没什么交集呢！大哥，这事儿得师太去说差不多，她们有感情基础。”他不是推诿扯皮，实在是难以担当重任。

飞鱼淡然一笑，道：“秃驴兄弟，你真的聪明！我还没开口说什么条件的事儿，你就想到谁最合适了，脑袋瓜够用，将来绝对是个能人！”

秃驴嘿嘿笑了，飞鱼的适时表扬让他精神一振。他说：“大哥，是不是机器人长老与亚洲第一飞人比赛的事啊！喂喂喂这种事情还要有个什么背后条件的说法吗？那不纯属胡弄人。”

飞鱼啧啧嘴，道：“怎么说是胡弄人呢！谈条件就是订比赛的规则懂了吗？这点你都不知道还好意思说要出来混，简直是乳臭未干！”

秃驴故意呲牙咧嘴，他今天的心情特别好特别棒特别爽，飞鱼大哥就是当下甩两巴掌给他也无所谓呢，忍辱负重前行，在此不辞！是的，秃驴就是这样一个下意识的认为！他道：“大哥俺就是想法简单粗糙点，关键是跟牢大哥后面的屁股就行！”

飞鱼一盏茶两个包子下去打饱嗝了，他说：“中午的时候，苗姐姐给我电话……我不敢接就是这个问题给困住了。秃驴兄弟，你也知道一点点豪哥这个人的事儿吧，他的疑心病特别重，好像睁开眼睛大家称兄道弟都是朋友不假。可是，一旦他闭眼的时候，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所有人都是他的敌人，都有可能随时随地拿刀子捅死他！豪哥就是这样一个随时提防被人栽坑的人，巳经到了疯魔般无以复加的地步。所以，我每次见他……总是拿着十个脑袋瓜的精力对付，就是担心自己说话那个意思给人寻找藉口。秃驴兄弟啊，江湖上都是这样说法的，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秃驴不敢吱声，这事儿飞鱼办不好，他就更没戏儿唱。不过，他也得到两万块钱的信息费，不能在大哥面前装熊啊。他说：“大哥，那怎么办啊？”

飞鱼噘嘴撅的老高老高，道：“顺其自然吧！最好，豪哥开口说话……那就更棒！”

秃驴想表现表现自己所谓的那些能耐，正欲开口却被飞鱼挡住了。飞鱼说：“秃驴兄弟，还记得十几天前有人打电话给我说送鱼的事儿吗？”

秃驴眼珠子一转，立马回道：“大哥，是你回茶楼告诉我的，怎么会忘了呢？”

飞鱼说：“秃驴兄弟，可是这个人到底是谁……他是谁我真的不知道。你想想看啊任何一个人不会凭白无故给你送东西吧！这都十几天过去了，那个人也没来电话……这事儿就有点蹊跷啦！”

秃驴睁大眼睛看着，这眼神有点恐惧，好像是被飞鱼这句话儿吓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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