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她是记得江景明初中不吃西药,他很少吃西药的,因为有副作用。
转身要走,却被他拉住了胳膊。
“陪我。”
陆景溪的手腕滚烫。
她没回头,耳朵根的红霞一直蔓延到脖子那块儿。
“我要去理发,你陪我。”
……
理发店。
陆景溪戴着墨镜,两只手抄在口袋里面,坐在后面的椅子上,注视着前面在理发的江景明。
景溪墨镜下的丹凤眼慵懒地眯了起来,连同左眼角下方的那颗泪痣,都一并被遮掩了。
她就不明白了。
江景明理个发,怎么还要人陪呢。
跟没长大的小孩儿似的。
镜子里的他,不言不语,一张白净的脸,理发师是个男人,却也忍不住被江景明的美色撞得小鹿乱跳几下。
江景明头发长得挺快了,前面的刘海,只要一个月不剪,就挡眼睛了。
他头发挺碎的,可能头发软的人,头发都挺碎。
陆景溪就这么在墨镜的遮掩下,不动声色看他。
理完发了,她付钱。
纯粹是买个良心钱。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良心过不去。
从理发店出来,阳光下的江三儿英俊帅气,他侧眸看了她一眼。
他说:
“我小时候被家长无心丢在理发店过,有阴影了,不自己一个人来理发店。”
“哦。这种事,你没必要跟我解释。”
“有必要。”
江景明一字一句地说。
“因为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房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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