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鬟嘀咕着,随后立即去同其他人传了。
柳飘飘坐在屋子里,忽然一会儿徐琛气冲冲地过来了,恼怒道:“下人们传的事可是真的?你昨日夜里当真爬上了宋公子的床?”
“琛哥……徐公子,你莫要心急,此事说不定真假呢!”一女声传了过来,见徐夫人还在一旁,顿时将“琛哥哥”改成了“徐公子”三字。
“看看她脖子上的痕迹,哪里还有假?”徐琛怒视着柳飘飘。
“既然你都说了这是真的,又何必问我?”柳飘飘笑了笑,眼神似不经意间瞥向了苏清玉,眼睛往她脖子上的丝巾多瞧了一眼,眼底是浓浓的笑意。
苏清玉下意识往后缩了一下,摇晃着徐琛的胳膊,道:“你别相信姐姐的话,姐姐定然没有做那等事儿,你不该误会她的,虽然、虽然她昨夜出去了也确实被人瞧见了,可是、可这些说不定是下人们胡说八道的呢。”
柳飘飘断定是中了陷阱,而此事能让人获得最大利益的人就是苏清玉了罢?徐夫人瞧着她脖颈上的丝巾陷入了沉思,可宋儒又说那丝巾下肌肤平滑白皙,不是勒痕。
“闭嘴吧,你若是真的替我着想说的话也不会走偏了,一字一句皆是让人怀疑的。”柳飘飘冷笑一声,走了过去低头瞧着苏清玉,手猛地捏住她的一只手随后快速扯开她脖颈的丝巾。
“你干什么!”苏清玉大怒,“你可不能因为你脖颈上有勒痕便怀疑我有!我昨日夜里哪儿都没有去!”
“那你慌张什么?”柳飘飘笑看她。
苏清玉将雪白的脖颈暴露在公众之间,泪眼婆娑道:“我不明白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还替姐姐说话,可她、她竟这般对我,呜呜呜……”
众人瞧向柳飘飘的眼神都有些变了。
徐夫人冷着脸道:“清玉是客人,你这般做也太无理了罢!”
“我可没有无理。”柳飘飘走过去一手揪住苏清玉的胸前的衣裳,一手拿起帕子狠狠地揉搓着苏清玉的脖颈。
霎时间白色褪去,猩红的勒痕痕迹露出,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徐夫人皱着眉头道:“清玉,你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我向下人打听了,你昨日夜里根本没出去过!更别说这勒痕了!”
一听这话,徐夫人怎么突然向着她了?苏清玉心底有些诧异,暗自以为是今日诬陷的成果,心底得意起来,脸上却满是委屈,“夫人,其实这勒痕、是、是今日早晨被人勒的!那人说、说我只要替姐姐认下这个过错便会想法子让我嫁给琛哥哥,那时只有我和他,我害怕他杀了我,所以假意答应,于是他狠狠地勒了我的脖子。可是我心底是不答应的,毕竟这过错事大,传出去我的名声便没有了,只好这般遮掩了,没想到姐姐竟这般咄咄逼人暗示我替她认罪!”
哭得可真是悲伤!
苏清玉抽噎着,吸了一口气,咬了咬牙,深吸了一口气,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罢了,夫人,昨夜之事您就当是我做的罢!您要罚就罚我算了!”
这话柳飘飘听得一愣一愣的,苏清玉狡辩的话可真是一套一套的!
若是不修理苏清玉是不是得爬到她的头上来?
她可不咽不下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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