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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氏带来的混混都是镇上出了名的恶棍,他们和徐大屠平时关系相处的不错。
隔三差五,徐大屠就会把卖剩的边角料和碎肉送给他们打牙祭,所以这些人在关键时刻也算两肋插刀。
“动手玩真的是吧?爷今天让你狗吃屎!”
打头混混凶神恶煞地抹了抹鼻子,挥起拳头准备暴打李大海一顿。
其他几个跟班混混也在虚张声势,口号齐刷刷地威胁着他和众村民。
就在这时,一个低沉的吼声从大门口传来。
“混账!谁在这里寻衅滋事?”
这咆哮掷地有声,尽管音色有些老迈沙哑,但低沉的嗓音还是颇具威严。
混混被这一嗓子震住,随着其他人的目光望向身后。
苏婉辞已经出是村长的声音,尽管他姗姗来迟,可一出场就有着无可替代的震慑力。
而徐氏再怎么刁蛮对村长也是有几分畏惧,绷紧的怒容霎时缓和了不少。
“我说村长,你可以给我做主啊!刚才这些村民仗着人多势众对我耀武扬威,那个李大海还动手打我!”
徐氏擅长反咬一口,逮着机会就开始告状。
岂知村长的来意正是为了支援苏婉辞,他冷冷一笑,对着黑心的恶妇鄙夷至极。
挺直腰板,村长停下脚步郑重其事地宣布:“最近我听闻有不少村民被诓骗到镇上的赌坊,不但血本无归还倾家荡产,今天我来就是主持公道的!”
徐氏自知理亏,翻了翻眼白没有吭声。
因没人打断他的话,村长清了清嗓继续往下说:“国有国法,村有村规。可近来有些村民嗜赌成性,所以事关整个村子,任何人都不准滥用私刑!”
村长的话就是规定,徐氏这下也怂了,清楚硬碰硬使不得,只好换了一张脸。
“哎呀,村长您误会了,我可没有动用私刑,只不过苏婉辞这丫头脾气比驴还倔,我们拌几句嘴而已!”
这边徐氏跟村长解释两句,转而又望向苏婉辞。
“婉辞,既然话说开了,我呢也没别的意思,你把赌资要回去可以,但你带人打砸赌坊的事,你说是不是应该照价赔偿啊?这事就算闹到衙门上你也占不着理啊!”
徐氏的架势是打算和讲道理,可惜苏婉辞只觉得可笑,对她根本不屑一顾。
当然直截了当地拒绝赔偿,难免又会爆发口舌之争,所以她选择用四两拨千斤的方式,让徐氏无言以对。
“我说婶婶,您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前几月新上任衙门的老爷可是出了名的清廉公正,而且他最痛恨聚众赌钱,你说到时他会如何断案?”
话音刚落,徐氏就意识到自己讨不到便宜,憋着火气继续和苏婉辞谈判。
“本来没多大的事,我把你当亲戚才决定私了,不然到时赌坊的大掌柜也会找你的!”徐氏开始用恐吓的方式进行施压。
无奈苏婉辞根本不买账,慢条斯理地答复:“篓子是赌坊管事捅的,冤有头债有主,大掌柜能把生意做这么多年,我觉得人家肯定比你讲道理!”
里外都讨不回钱,徐氏发觉自己说不过苏婉辞,无理之下突然脸红脖子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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