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氏请人看了日子,下月初五,宜嫁娶。
经过那天的事,宋乔安似乎也看开了,尽管她对慕瑾夜的感情,还没有真到那种谈婚论嫁的程度,但是,她相信时间能让她真正爱上这个傻乎乎的男人。
阿夜干活累了,她会为他擦汗,她天未亮起来蒸馒头,阿夜会起来陪她。
她认为的爱情,可能就是这样吧!这样平淡中的小温馨。
而对于慕瑾夜而言,那些日子,他忘了自己是谁,这样的生活,或许才是他想要的。
哪怕让他做个真正的“傻子”!
村里的谣言平息,那些成了家的妇人或待字闺中的丫头们再看到宋乔安和慕瑾夜出双入对时,嘴上仍然要嘲讽一句,但心里却隐隐的生出些许羡慕。
这天,一位青衫长袍的道长来到张家村,在张家的青砖瓦房门外,闭着眼久久伫立,一动不动地好似已羽化成仙,只余留一具凡躯。
张家也算是殷实人家,祖上留下不少田地,租给那些佃户,一年下来,也有不少进项。
这年头,若不是家里有点闲钱,哪上的起私塾。张文远少时也上过几年私塾,乡试未中后便丢了书本,与田地打交道了。
这人到中年了,才叹“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意识到读书做官才是唯一的正途。所以对于儿子张桓卿,从小便让其“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希望他日后能做个官,光宗耀祖!
此时,张文远刚从地里回来,见有个老道站在自家门口,以为又是来募化的,忙上前施了个礼。
“请道长稍待片刻!”
“且慢!”那老道依旧闭着眼,缓缓开口道:“贫道正与文曲星仙人对坐论道!”
张文远抬头仔细瞧了瞧天上,“道长说的仙人在何处啊!”
那老道人哈哈哈大笑,“张善人,这文曲星就在你家中啊!”
张文远吓了一跳,“就在我家中?道长这是何意?”
老道捋着胡须,呵呵笑道:“令郎乃文曲星下凡,状元之才啊!”
张文远乍一听,惊喜万分,“道长说的可当真?我儿三郎果真能做状元?”
而那老道却只笑着,不再言语,显得高深莫测。
张文远是个明白人,立刻将老道请进屋,吩咐婆娘张赵氏端茶倒水,殷勤款待。
喝了一盏茶,张文远迫不及待问道:“先前道长所说……”
“善人信不过贫道?”老道将茶杯放下,慢条斯理道:“说来也是张善人你广结善缘,乐善好施,才有这善果!”
张文远激动不已,“如此……那可真是我张家之福啊!”
这张文远虽不信佛信道,但是却时常捐些香油钱。遇上有道士,和尚上门募化,也是丝毫不吝啬。他万万没想到,这平时的善举竟带来这样的造化!
当他正高兴之余,那老道又开口道:“可是,令郎虽乃文曲星下凡,可眼下却有一桩灾难,若不化解,轻则霉运缠身,屡试不中,重则还有血光之灾!”
张文远一听吓破了胆,慌忙问道:“那敢问道长如何化解?”
“这化解之法嘛……”老道不再往下说。
张文远明白他的意思,吩咐张赵氏拿出一两银子来,恭敬的递给那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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