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招惹了陈举人的仇恨。”
“那要看怎么斗法,我听说怀东县来了个新县令,万一是个好官呢。”月兰心里早有主意,递给柳三一小块碎银道,“三叔,这是一两银子,你雇个人写份供词去县城告状,务必要快。
“状纸上就说柳家村族长柳关山藐视王法,草菅人命,他勾搭外村人胡作非为狼狈为奸。总之,有多夸张就说得有多夸张。若是县令大人不肯来,你就说此事关系到柳家村两条人命,万一被捅到京城去,会连累县令大人的考绩的。他就算不为我主持公道,新官上任三把火,也会走这一趟。”月兰心振振有词道。
倒没想到月兰心有这般见识,还会借力打力。
听说月兰心十五岁那年卖身救父,年纪轻轻就守了寡,关于她的婆家,柳氏更是三缄其口,守口如瓶。
柳家村有人传言说月兰心是被柳氏卖给富商做妾侍,后来跟富商大老婆争风吃醋被毁容赶出家门,因为生的是个女儿,富商家瞧不上,便不管她母女的死活。
她又把目光瞥向柳一鸣,婉声道:“一鸣哥你把去县城投状纸的事告诉陈举人,事情搞得那么大,他必定会来的。有他助阵,我们的计划就能成功一半了。”
看到柳三一家露出为难的表情,月兰心咬咬牙,又道:“要是把柳关山掰倒的话,下一任的族长人选我就有办法让三叔你来做。”
投其所好,许以重金。这是天底下最便利的法宝。
柳三内心挣扎了一番,收下银子,沉声道:“成,叔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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