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但看上去也不差。”
红苋!叶如霜脑海里立马闪过这个名字,她勾起嘴角,打量了屋子几眼,她朝着女人道:“我去替你们抓些药,你先将窗户打开,然后把屋子用清水擦干净,必须擦两遍以上。”
女人应下,叶如霜转身离开,找了家书斋买了笔墨自己写下方子方才去了药房。
抓药的学徒对医术已经有所了解,看着方子也能判断出是治疫病的,再看见叶如霜脸上的面纱,心里忐忑起来。
叶如霜看出他的情绪轻笑出声:“女子在外不便戴面纱很常见的,这些药我只是拿着回去研究,不必紧张。”
学徒松了口气,有些不好意思,连忙将药抓好。
走出药房,她又换了家药房买艾叶。方才那么说也是为了省事,若是买了艾叶她的说法又不可信了。
回到巷子里,屋子已经擦干净,也开了窗,叶如霜点上艾叶,教女人消毒,嘱咐她早晚一次,又用药罐熬了药。
她端着药递给女人:“吃药吧,我方才还买了些吃食,吃了药你们吃点东西。”
女人警惕地看着叶如霜,想要伸手又有所防备,叶如霜摇头,将手中药一饮而尽,而后又给女人倒了一碗:“可以喝了。”
女人羞愧的低下头,结果药碗喂给孩子,丈夫,而后才是自己。
叶如霜看着,与她不时闲聊几句,也套出了不少信息,她们无意间染上这病,无人肯治险些被扔出城,是那名女子出现见他们一家带到了这里,还给了他们不少银子。
她基本可以肯定这就是姬如月的招,不过也没有多说什么,陪着她们将下午的药喝了,又交代了如何熬药,每次喝多少,她才离去。
之后几日叶如霜不时出府前来看望,姬如月一直在等着叶如霜发病的消息,谁知一直没有动静,再次沉不住气:“怎么这么久了还没有消息?”
红苋也觉得奇怪,想到丫鬟汇报的消息,低下头:“奴婢也不知道,听说她今日常常出府,还去了几次药房。”
“药房?”姬如月凝眉,想到许怜儿之前献上的药方治好了她的脸,莫非这种疫病她也能治疗?“去看看她去药房都做了什么。”
“奴婢已经查过。”红苋说着瞥了眼姬如月,再度低下头,“是……是治疗那病的方子,她迟迟没有发病应当就是因着这药方。”
“啪!”姬如月一掌拍在桌子上,震得桌上物件颤动,不甘心地道“许怜儿,我就不信你的命这么大!”
红苋低下头不敢接话,见姬如月满面怒容,还是劝说:“娘娘不必动怒,听说她还想治疗那一家人,早晚也是要染上病的。”
姬如月点了点头:“继续派人盯着。”
叶如霜照常出府前去巷子,一出门就察觉到有人跟随,她勾起嘴角,仿若没有发现,那一家人的病情已经有所好转,按着方子吃个几天应当不会有事。
她觉得时机已经成熟,虽然还没有等到易慕寒的消息,但是也应该准备离开,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药粉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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