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
殷贵妃诧异道:
“就算是皇后姐姐亲手缝制,可针法是可以模仿的,姐姐何以断定这护腰被人拆开过?”
她问出了众女宾心中的疑惑。
皇后手撑着椅靠调整了下坐姿,眼眸中透出锋锐的光芒:
“露出破绽的不是针法,是线!护腰上所有缝合的线,都是用的那种叶筋。而现在……有一段儿变成了普通的棉线!也就是说,这个护腰被人动过了!”
原来如此。
众女宾又小声议论起来:“还有这样的线?真是闻所未闻,开眼界了!”
“是谁投毒,应该不难查。就看谁动过这个护腰,就能问出来。”
“这个裴锦秀了不得哦,竟能想出这样的办法防范别人陷害。她是什么人?”
……
殷贵妃脸上的肌肉*了几下,说不出话来。
因为大舆后的身体虚弱,需要静养。所以众宾客也就问候过皇后,知趣地各自退去了。
裴锦秀离开偏殿,见百里誉在不远处含笑望着她。
“我来接你的,锦秀。”
百里誉将锦秀的手握在掌心,很随意地用另一只手轻轻拍着,问道:“我看见总管抓了很多人,发生什么事了?”
裴锦秀便告知皇后娘娘中毒一事的始末,又说:
“我猜想——此事很可能跟殷贵妃有关,她使这招想一石两鸟,可惜,恐怕偷鸡不成,还要蚀把米了。”
话音未落,裴锦秀怔了下,突然停下了脚步。
她看到前面有一个熟悉的身影,也不知在那儿站了多久了,就像生了根似的一动不动,眼睛也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那目光实在攻击性太强,让裴锦秀浑身如针扎似的。
百里誉握着她的那只手,也蓦地加大了力度,把她的手握得生疼。
“你上次跟他谈判没结果吗?”裴锦秀低声问百里誉。
“我这边——结果很明确。看样子——他还不肯罢休。”
裴锦秀拉了百里誉就拐到旁边的一条岔道上。
可是没走几步,那个身影又在前面出现了。他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冷冰冰地开口道:
“百里誉!如果你还是我朋友,就把锦秀还给我!”
“南宫昭,锦秀有选择的权力,我们都应该尊重她的选择。”
“是吗?”
南宫昭犀利的目光落在裴锦秀身上,他的视线所及之处,裴锦秀都感觉到火烧火燎的痛。
“锦秀,你是不是忘记你的誓言了?你跟我立过誓的!”南宫昭问了一句。
亏他还好意思问出口。
裴锦秀抬眼望着他,一字一顿地回答道:
“立誓言的那个裴锦秀,已经葬身在莘江的船上了。今天站在你面前的裴锦秀,跟你南宫昭没有丝毫瓜葛。这个话,我不想再说第三遍了。”
“锦秀,你不要对我太苛刻!”
南宫昭上前抓住了裴锦秀的肩头,目光锁紧了她的脸,
“我承认:那件事是我不对,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可当时的情形…&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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