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于是委委屈屈、哭哭啼啼地告诉了南宫晟自己受伤的经过。
“一个小小的奴才,都敢欺负朕的女人!真是胆大包天!来人!”
高公公手执拂尘进了殿。南宫晟吩咐道:
“你立刻派人,把皇后身边的那个叫锦屏的宫女押过来!马上去!”
“遵旨!”
不多时,提心吊胆的锦屏被內侍带来,“噗通”一声跪在南宫晟的面前。
她似乎意识到大难来临,吓得浑身哆嗦不停。
听见南宫晟责问,锦屏战战兢兢,声音颤抖着回答道:
“奴婢是奉了皇后娘娘命令这样做的,谁知道瓷片溅起伤到了淑妃娘娘,奴婢不是故意的,求陛下饶恕奴婢这一次。”
“饶恕?淑妃这么美的容颜,被你弄伤了。朕还管你有意无意?拖下去,乱棍打死!”
锦屏吓得面如土色,一个劲儿地哀嚎着求饶。
“且慢——”
声音未落,皇后裴姒湄匆匆忙忙地闯了进来。
“臣妾参见陛下!”裴姒湄向南宫晟施礼道。
南宫晟掀开眼皮,往她脸上扫了一下,问道:“你来做什么?”
“陛下,锦屏所为是有错,理当责罚。”
裴姒湄为她求情说,“然而,她是在执行臣妾的命令时,误伤了淑妃的。求陛下看在臣妾薄面,从轻处罚锦屏。”
“皇后既这样讲,朕也不能不给点面子。那么,就饶她一条狗命。”
南宫晟讲话的语气里没有丝毫波澜,听不出他的情绪。
锦屏慌忙磕头如捣蒜谢恩,裴姒湄脸上也现出得意之色。
“死罪可饶,活罪难免。来呀——”
南宫晟对內侍吩咐道,“将锦屏的双手剁掉,赶出京城。”
锦屏一听如五雷轰顶,哭嚎着求皇上、皇后饶恕。
裴姒湄也变了脸色,她没想到南宫晟这么不给面子。一个锦屏被罚事小,可这事也太打她的脸了。
见內侍拉着锦屏出去,裴姒湄慌忙在南宫晟面前跪下,劝阻道:
“陛下开恩!如果这样责罚锦屏,臣妾以后差遣下人,每个人都会畏手畏脚心有顾虑,让臣妾还如何掌管后宫?”
见南宫晟沉着脸不作声,裴姒湄又劝道:
“求陛下莫责罚锦屏。这件事因臣妾而起,陛下就责罚臣妾吧,臣妾绝无怨言!”
南宫晟眸光冷了冷,开口了:
“皇后,你跟朕这么久,也应该知道朕的心意。朕对淑妃只是小惩大诫,让她懂得规矩,没有要她死!皇贵妃都知道*朕意,你比她可差远了!既然你自请处罚,就罚你禁足三日,在房里思过吧!”
裴姒湄听见这话,难以置信地抬头看一眼南宫晟。
就见南宫晟一脸戾气,余怒为息,知道事无回转的余地,不敢多言,赶紧俯首道:“臣妾知罪,臣妾领罚、告退。”
她站起身往后退下,悄悄用眼尾向裴锦秀投去了怨毒阴狠的目光。
“裴锦秀!狐媚子!”
她咬牙切齿地在心里说,
“才来了几日,就勾得皇上神魂不在,再不除掉你,连本宫的位子都得让给你!小狐狸你先得意着,随后让你尝尝本宫的手段,你才知道本宫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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